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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再不喜歡她,也不能當著葉家人下她的臉,只問葉文心在家都做些甚,讀不讀書:“我記著十多年前,那地兒就時興女兒家也要讀書,過得這些年,只怕此風更盛了。”
葉文心字蘭章,能取這樣的字號,除了花中四君子之說外,便是她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官家女兒合在一處讀女私塾,她的文章就是最好的。
葉家就辦了女私塾,除了官家女兒還有鹽商家的姑娘,南邊學風昌盛,倒還是託了辦女學的福,貧人女兒也學字識書,富戶就更必不說了。
“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森;終生之計,莫如樹人。一樹而百獲非教化之不可得。”葉文心自進了門,便是個溫文淑女的模樣,談到學風女塾,竟滿面光華,好似換了一付模樣。
她說旁的,宋之湄還能介面,說針線說衣飾,哪怕說到管家理事,宋之湄手上的盤算功夫比尋常的管事娘子還更利落些,可說到讀書一道,甘氏自家不識幾個大字,宋望海歷來不喜女兒家多讀書,到了她這裡,也跟著餘容澤芝一道讀過,若說多有才華,那便夠不上了。
甘氏眼兒一睇,笑得一聲:“姑娘家還是莊靜些好,平素針黹女工,再學些理家管事,操持家業才算立身。”老太太若是喜歡姑娘家讀書,宋家幾個女兒早就學起來了。
甘氏是度著老太太不愛這些方才開口,葉文心一聽,倒收起顏色來,反是宋老太太迴護了她:“不明理如何理事?一家一國都是此理。”
甘氏叫這麼一噎,竟還能回話:“老太太說得是,到底是我們見識淺,比不得老太太,口裡說的就是聖人言。”
宋之湄輕輕笑一聲,拉了葉文心的衣袖:“我聽說揚州也有辦女學的,只恨金陵沒有,若是有,我也想去見識見識。”
她聽得話音就知道這位葉家姑娘好學,心裡不以為然,來的時候卻得了甘氏的提點,同這一位交好,比那些個陳家小娘子,有用的多。
自重陽宴會之後,跟陳家姑娘倒是透過信,還彼此送過些荷包繡件,可陳家族人眾多,地方狹小淺窄,自陳閣老致仕之後,家族裡也沒能出幾個位高的,子子孫孫住在一處,這會兒又沒大節,陳家姑娘想要單獨請客再不能夠。
這母女兩個一唱一和,馬屁拍得肉麻,石桂卻在外頭聽出些旁的來,葉家這位姑娘,倒有些意思,到了此地這樣久,不說女子讀書,只往學堂門口立一立,就叫姚夫子攆了出來,還要拿水洗地,偏是這個小姑娘口裡,竟能說出這般道理來。
幾個人說著話,沒等到宋蔭堂,倒把宋敬堂先等來了,人還沒進門,老太太臉色便不好看,她掃一眼甘氏,見著她眉梢一挑,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宋敬堂進門先請安,立在廊下,等著宋老太太叫他進去,丫頭都飛了眼色,裡頭的更不必說了,石桂還是頭一回見著宋敬堂。
若說樣貌,兩個倒是有些相像的,可宋敬堂分明是弟弟,卻垂眉斂目,老成持重,反是宋蔭堂和風細雨,笑意滿面,一個是十月裡的凍霜,一個是六月裡的暖風。
宋敬堂在簾子外頭規規正正作了個揖,甘氏久等兒子不進來,自個兒掀了簾子,一看他還在整衣冠,一口氣兒都差點沒吊上來。
宋敬堂沒回鄉去,是真的臥床不起,老太太回來,他還請罪,二房一家子,只有他為了宋思遠這位伯父吃了一個月的素,連生病的時候也是一樣清粥小菜,面頰都凹陷下去。
他肯守這禮,宋老太太心裡自然高興些,看在他的面上,倒把那問罪的心思淡了去,可甘氏怎麼也不該打這個主意。
宋敬堂衣冠端正的進了屋,先給老太太行禮,甘氏不住拿眼兒去打量葉文心,她側了臉兒,眼光都不投過來,拉了兒子的手道:“這是葉家表妹。”
宋敬堂哪裡敢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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