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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桂心裡難免有些打抖,院子裡才還寬慰她不會鬧到太太跟前去的丫頭,這會兒一個個都笑不出來了,茶梅還皺了眉頭:“雖錯不在你,可到了那頭也要小心分辨。”
來的是老太太那兒的珍珠,這事既鬧到老太太跟前了,若不撕擼個乾淨,便不幹石桂的事,她也落不著好。
葉氏總不至為了個小丫頭同甘氏翻臉,石桂也明白這個道理,再是一觸即發,她也沒份量去當那個導火的引繩。
桂花抻抻衣裳跟著珍珠過去,一路穿花拂柳,繞了泉水小橋,珍珠見她縮著脖子滿面忐忑,卻不來問她為著何事,側臉兒先自問她:“你到不怕?”
換作別個,知道要往老太太跟前去,早早就託情了,一個字兒不問可不就是知道了過去為著何事。
石桂咬咬唇:“左右也就是紫羅姐姐的事了。”
珍珠看看她:“到底如何?二太太可發了好一通脾氣。”
石桂把跟春燕說的話一模一樣告訴珍珠,珍珠一聽就輕笑:“你自然不知她作甚跑,不怕,等見了老太太就這麼說。”
石桂看珍珠說話的模樣便知道甘氏在老太太跟前確是不討喜歡的,她吸一口氣,要是拿捏著甘氏跟大房別苗頭這一點,就還有機會全身而退。
老太太本就倦了,讓甘氏這一嗓門叫出來,皺得眉頭不願意看她,葉氏侍候著她吃茶,紫羅堪堪裹了傷,就跪在地上,珍珠回來說人帶到了,石桂進門瞄著紫羅,也不去看,彎腰曲身先磕了頭。
她的規矩學的七七八八,一半是聽鄭婆子說的,一半是看著春燕學的,老太太還沒皺眉,春燕便先道:“她昨兒才調到園子裡來的,是屬狗的丫頭。”
一聽說石桂是屬狗的,老太太倒多看她一眼,問她生辰月份,石桂吸一口氣,答道:“因著是八月裡生的,所以才叫桂花。”
八月生屬狗的,是最合適點燈的,老太太神色先鬆了一半,如今她眼裡沒什麼比給自家兒子做法會要緊,本來就還差著兩個,要是再發落一個,湊不齊人礙了兒子的冥福,甘氏也吃罪不起。
葉氏擱下茶盅,掃一眼石桂,一管聲音冷泉也似:“讓你去竹林精舍送東西,你可見著什麼沒有?”
石桂心裡有底,也還是一樣手心出汗:“回太太的話,春燕姐姐吩咐我送東西去,又讓我看看宋小相公短些甚,平日愛用什麼,好回給廚房做幾個可心的菜。我正走到東廊上,打西邊紫羅姐姐過來,手裡捧了個匣子,見著我不知為甚就小跑起來,我手上捧了東西,不敢快走,到大道上聽見前頭一聲響,紫羅姐姐摔在青磚上,盒子裡頭的玻璃也摔了出來,我要去扶她,她還推了我一把。”
石桂沒來的時候,紫羅已經哭陳了一回,她也沒想到會鬧到老太太這兒,跌傷了腿不說,還辦砸了差事,說自家著急摔的,不如說是石桂把她撞倒的。
她回去告訴了金雀,也沒說個確實,只說石桂走在後頭,她不知怎麼就摔了,金雀是想著一併算帳,才在甘氏跟前嚼了舌頭:“那小賤蹄子本就是大太太的人,辦這差事還出壞水,不罰一罰她,倒顯得咱們好欺負了。”
甘氏原來心裡就恨得慌,自家的兒子比不過葉氏的去,連著親生女兒都比庶女還差些,原來這打醮法會就該是大房的事,同她再不相干,可她一句推脫的話還沒出口,老太太臉色著實難看,丈夫把手一甩,再不肯沾,全得靠著她來圓。
來了這地兒才知道叫人看輕,說是西邊,只給她們一個邊角,窩在裡頭轉身都難,正經的姑娘受了慢怠只能同她住一處,庶出那兩個倒有園子住著,肚裡的火氣越燒越旺,氣的立起來就往老太太這兒來,非得討一個公道不可,怎麼就明裡暗裡說是她挑唆壞了男人,難道這個男人不是兩個人分的。
原本就是借題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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