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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不成?”
她也非為著讓兒子跟著,兩個打小就比,宋蔭堂還事事壓過一頭,自個兒的兒子自家知道,宋敬堂也並不願意跟這個“堂兄”走得近,一門裡出來的,上學放學卻不一道走,學堂裡也各有圈子。
老太太懶怠理她,宋望海跪著請罪的事兒,她還沒消氣,抬了公事出來擋罪,若不恕了他,倒成了是母親不慈,老太太生嚥下這口氣,正沒發落處。
甘氏送上來,她也不客氣:“這是哪個不親近哪個?我可知道阿官上學都等著敬堂,兄友弟恭,當弟弟的眼裡沒人,還要作哥哥的貼上來不成?”
將甘氏罵得又紅了眼圈,金雀扶著甘氏出來,替她鳴不平,甘氏卻長長出一口氣,老太太真肯罵她才好,到真寒了心,連罵都不罵了,二房才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夜裡宋望海到她屋裡來,甘氏歪在榻上一聲冷笑:“你怎不去鴛鴦館,到踏了我這冰凍天地來了。”
宋望海也知道她這幾日必然要受氣,伸手上去摟住了她,把她往懷裡一揉,貼臉就要香她的面頰,叫甘氏伸手一擋,長指甲刮在臉上,甘氏趕緊去看他的臉,又啐一口:“老不正經的東西,兒子都要討媳婦了,你作這賢孫模樣哄我作甚。”
宋望海站起來衝著她就是一揖:“苦了夫人。”
甘氏伸手拿了榻邊的小軟枕頭砸過去:“你也知道苦了我,兒子要議親,女兒要論嫁,非這當口惹著伯孃。”
憑著宋望海的官位,跟她們這一房結親的,再高也高不過五品去,眼睛珠子似的之湄低嫁了去,餘容澤芝這兩個小婦養的,倒能配高門,甘氏心裡怎麼咽得下這一口氣。
宋望海結實捱了一枕頭,長長出一口氣:“若能忍,我自然忍了。”死了十來年,還是親生的,那一個說同他是夫妻,可老太太老太爺手裡的東西,漏出來的都在她手裡捏著,還拿他當個外人。
甘氏伏身趴在枕上嗚咽,宋望海撫了她的背:“且忍忍,快二十年都忍過來了,再等兩年。”哪個知道宋老太爺這樣高壽,也不知道要活到幾歲才肯撒手。
宋望海抱了甘氏:“你才是我正頭娘子,等那兩個老的沒了,這些還不全是之湄敬堂的。”甘氏反手攏住了他的脖子,頭靠在宋望海肩上,若不是這一句,怎麼能忍二十年。
☆、第44章 收用
甘氏臉貼著丈夫的衣襟,手指輕輕颳著他的襟前繡的竹子花紋,心裡空落落的,頭挨不著腳踏不實,止不住的發冷,這些年來,她早就知道這個天天對她甜言蜜語的人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想頭。
她未嫁時,也是個溫柔小娘子,甘家雖是商戶,卻是幾代積蓄,也供了子弟讀書,想寫科舉的路子,卻只考到秀才就再也上不去了,在家裡她也是嬌養的女兒,甘家跟宋家就住在一條街上,若不是甘家富,宋家怎麼肯同甘家走動。
甘夫人只得這一個女兒,倒有兩個兒子,甘氏是小女兒,從小受盡寵愛,吃的穿的用的,比尋常官家小姐還更好些,宋望海的親爹就是個舉人,不靠著哥哥提攜,哪裡能在鄉中翹了腿兒當老爺,攢下這份家業來。
俞氏一向喜歡甘氏,說她性子溫馴,是個能持家的,打小就存兩家結親的意思,丈夫是個舉人,又不肯當芝麻小官,要去結高門的媳婦,就怕兒媳婦進了門眼高於頂。
兩家就隔一道牆,這話甘夫人聽了十來年,早就認了真,兩個還悄悄換過了信物,說定了要當兒女親家,俞氏這一點想頭,從小就沒瞞著兒子。
甘氏生得明媚,性子又溫和,兩個打小一道,也捉過蝴蝶摘過花,宋望海還爬過假山替她摘風箏,柔情蜜意,你來我往,換過帕子結過同心,只當這輩子良人就在隔一道牆的地方。
甘家還說了,送出去的嫁妝,從甘家吹打著出門,繞半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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