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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捱了一下。
金雀微露笑意,這才覺得出了氣,指了蝦湯:“往後再送這些不乾不淨的來,管教嬤嬤不來,也有人教你們規矩。”
葡萄哪裡受過這樣的打罵,跌在地下起不來,石桂眼睛盯了紫羅,紫羅哧笑一聲:“怎的,還想捱打不成?”說著就要伸手上去,叫石桂一把抓住手腕子狠狠甩開。
石桂在家,還幫著秋娘推磨,手上勁兒不小,紫羅吃這一下,差點兒摔出去,撞到門框上,哀哀叫了一聲,石桂伸手去拉葡萄,轉臉看著金雀:“縱我們有錯,要管教那也是乾孃的事,把我們叫了來,就為打這一耳刮子,金雀姐姐隔了房頭管教我們,也得看看太太答應不答應。”
認下了鄭婆子當乾孃,那就是大夫人這頭的,石桂忍著胳臂疼說了這一句,扶著葡萄就往外去,金雀才還輕巧巧的撣指甲,站起來拍了桌子就要罵,外頭鄭婆子已然來了,葡萄一見她就嚎哭起來,一聲聲的叫乾孃。
紫羅先扇的那巴掌勁道足,葡萄半邊臉都腫脹起來,紫羅追出來還待要拉扯,叫鄭婆子一眼瞪了,口裡卻沒停,一個發配到別苑來的婆子,真要有人出頭,也早就回去了,叉了腰:“媽媽來的正巧,你也看看,這湯裡的蟲子是怎麼個說頭。”
鄭婆子冷笑一聲:“甚個說頭,金雀姑娘往年也曾在我這兒好言好語的想吃個雞蛋湯,如今升等了,也不念個什麼往日情份了,這東西不定哪個黑心爛腸挨千刀的放進去,我替著她們賭咒,若真是廚房出的茬子,頭頂流膿腳下生瘡!”
鄭婆子說的那些,還是金雀才進府裡當丫頭時的事兒,她也是外頭買了來的,沒個根基,要吃什麼不得自個兒張羅著,月錢拿得少,饞吃蛋花湯了,央著鄭婆子打個蛋加些鹽在滾水裡。
金雀叫她說得滿臉通紅:“哪一年的事了,媽媽還擺在嘴上唸叨,我那會兒,可沒這樣當差的,上頭要個什麼,恨不得立時尋出來,哪敢有半分輕慢呢。”
說到底還是恨她們昨兒沒送糕來,覺著看輕了她,葡萄哭得眼淚鼻涕糊在衣襟上,抱了鄭婆子就不撒手,石桂卻不哭,反唇道:“咒也賭了,誓也發了,姐姐要還饒不過,這事兒誰幹的,就打一道天雷生劈了她!”
打都打了,事兒不了也不行,鄭婆子卻覺得老臉無光,打了葡萄石桂,可不就是下她的臉,金雀還是她看著一步步爬上去的,走的時候不過三等丫頭,二太太自來不喜生得妖嬈的丫頭,提她上來不過為著分豆蔻的寵。
金雀畫了吊梢眉毛,生了一雙狐狸眼兒,鄭婆子一看便知道就裡,回來就罵她是上趕著爬床的:“見著太太那頭給了一個,旁的沒學把這個學了。”
聽見金雀往後要當姨娘,葡萄捂著臉頰啐一聲,又痛得皺了臉來,拿井水湃過的帕子捂了臉兒,吃這一記,嘴裡皮肉都破了,疼得她直抽氣。
鄭婆子出去逛了一圈,立時就都知道金雀打人,自家也是個奴,卻偏覺得高人一等了,鄭婆子衝著門邊吐上一口:“就是當了姨娘,提腳也就賣了,還當自個兒比咱們高貴了。”
石菊帶了藥油來,看著葡萄臉頰老高,再看石桂臉上一個巴掌印,氣得直跺腳:“她竟也敢!”替她們輕輕揉了臉,又煮了個雞蛋來,剝了殼兒揉搓:“她這樣的還想學豆蔻姐姐。”
石桂聽過一句,豆蔻是才提上去當姨娘的,為著有了身孕了,還擺了兩桌酒,石菊口上比淡竹要緊些,這些事並不往外道,說了這一句,便不再說了,只寬慰她們道:“別怕,春燕姐姐說了,你們倆個的身契已經收起來了,跟二房再不相干。”
原來別苑的銀子就是大房裡出的,王管事買人的錢是大房的,那買來的人自然也歸了大房,不獨這個,二太太派來的人沒來幾天,王管事這個管事就當不下去了。
他這一年年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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