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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懷合上書,輕放在桌案上,這才抬起眼,輕瞥了他一眼:「坐吧。」
蘇見深滿身都是水,今日冒著大雨來,已是叨擾。
他沒接公子懷的話,光影裡透著他一雙眼,神色裡滿是急切。
「我師父如今命在旦夕,昏迷前要我務必在今夜將此信交託給你。」
蘇見深一面說,一面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
公子懷伸手接信,正聽他說:「師父說,無論公子是否同意,煩請保守此事。」
公子懷詫異的看了蘇見深一眼,倒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驚訝於蘇見深滿身濕透,那封信卻只是叫雨霧燻軟了,不曾沾上雨水,想來定然是滿心滿唸的惦記著這封信,一路過來拿著心思護著。
筆墨已經有些暈了,但並不防事,公子懷翻開信,虛浮的筆跡緩緩映入眼簾:
坐忘宗千餘栽,先輩皆以血肉之軀數度救百姓於水火,坐忘宗得百姓敬仰皆因於此,吾更不忘先輩教訓,先百姓後宗門,但如今身精力竭,魂將歸世,不得已將此事欲託先生,長生不滅像已被不軌之徒盜取,萬望先生出手相助。
……
長生不滅像意味著什麼,他身在三天界,又怎會不知。
千年前它以妖魔之身被封印在石像之中,幾百年來一直沉埋在名召古墓,如今被盜,這盜取之人的心思,可想而知。
公子懷借著琉璃燈火點信,指間的燈火搖曳在雙眸裡,在昏暗的夜裡,反倒亮的奪目。
他仔細打量蘇見深,見他面有急色,卻不多言,只傻愣愣的站在那,窗外風雨飄搖,雨聲炸裂。
他驚訝的發現,自己不知為什麼,能夠在如此嘈雜的雨夜,清晰的聽見蘇見深的呼吸聲,一聲長一聲短,一聲長一聲短……
那略顯壓抑且夾雜著莫名的濕糯聲,在他耳邊長長短短的響起,莫名的讓這個雨夜有了幾分燥意。
他理了理袖口,好一會兒,公子懷輕踩腳下的餘燼,開口道:「賢明大師所言之事,我公子懷應下了。」
蘇見深這才鬆了口氣,臨走前師父的面容彷彿還在眼前,他的目光有如風中殘燭,卻仍然折射著一點燈火,拼命的握著他的手說:「來福,你記著,一定要求他應下此事,我此去後,往後三天界只得看他了……」
他在坐忘宗修習這些年來,自然聽說過公子懷不少事,也知曉他或許是百姓口中的好人,但傳聞不得真假,他此行來,或許也將是師父的遺命,到底是提著擔憂的,眼見他應下此事,心裡頭總算是輕鬆了許多。
「我替師父謝過二公子。」蘇見深看了眼公子懷,「坐忘宗雖不是什麼仙道大宗,但師父平生最記掛的便是三天界的百姓,二公子能答應此事,師父定然不勝歡喜。」
公子懷一面拿起桌案上的書,一面靜耳聽他說,略顯沉默,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蘇見深見他看起了書,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心裡頭又記掛著師父,他擦了擦面頰上殘留的雨珠,轉眼走到窗扉那,淺淡的腳印映在玉石板下,隔著光影,將他的行跡流露的清晰。
他左右張望,見外頭雨勢不減,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師父沙啞的聲音言猶在耳:「鶴壽千歲,以極其遊,蜉蝣朝生而暮死,而盡其樂,花開花敗,終不過是光年流轉,此世間,誰又能永生呢?何況永生之樂,未必為樂……來福,去了公子府後就莫要回來了,我魂將歸世,你我師徒一場,你只將此事辦好,便算是替我送終了,往後,便為你自己而活……」
不回坐忘宗,可他還能去哪呢?
天下之大,竟也無他容身之地了。
依照師父的意思,和公子懷找到長生不滅像,為三天界百姓斬妖除魔,那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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