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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陰沉清冷的俊臉越是沉默。

楚餘就越怕他心裡越發黑暗殺伐。

楚餘眼裡滿是期待，琥珀般的瞳孔倒映著秦宿英俊的五官。

經過後面這幾個月的相處，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提什麼要求，秦宿統統都只會回復簡短的一個字——

「嗯。」

楚餘笑意更甚，他輕輕推著秦宿的輪椅，離開花園溫室，花園兩道的樹葉不見蹤跡。

灌木叢上積起薄薄清雪。

地上也隱隱現出一層。

看得楚餘很心動。

楚餘聲音很軟，徵求秦宿的意見，「秦叔叔，我和你給你捏一個雪人好不好呀？」

順便讓他玩雪。

秦宿見天氣漸寒怕楚餘感冒，本想拒絕的他看著楚餘盈盈的眼波，狠不下心來，道，「那隻能玩一會。」

楚餘蹦蹦跳跳地:「好」

他的小肉手收集道葉片上的雪，雪摸起來冰冷凍人，他白皙的手掌很快就紅了一片，但這些也似乎不影響他玩的入迷。

他將攢來的雪揉搓成一團，睫毛上粘上了一點雪花融化後的水露。

楚餘小小的一點蹲在灌木叢旁。

秦宿就在一旁看著他玩鬧，自從楚餘整日粘著他以來，他那漠然的臉龐終於稍微有了一絲溫和。

「這是鼻子，這是嘴巴……」楚餘自顧自忙活著，小手擺布得很是認真，「秦叔叔，嘴巴是綠色的會不會很奇怪呀？」

秦宿答道:「不會。」

「那眼睛也是綠色的呢？」

「也不會。」

楚餘其實知道，自己無論是問什麼問題秦宿都只會贊同。

但是他就是想問。

因為他覺得這樣偶爾問問秦宿，就看起來是他們都在共同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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