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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總監眯了眯眼睛:“我們取證過了,和你們部門主管趙康還有員工趙宗勝確認過,這版文案確實是你寫的。”她指了指面前的紙,“所有和他們兩位的會談記錄都讓他們簽字確認過了。”
“這文案根本就是趙宗勝寫的。”我氣的有些發抖,從沒想過人可以這麼下作,我本以為我不和趙宗勝交往而被打擊報復已經是底線,卻沒想到事到如今,這抄襲剽竊的屎盆子還要扣到我頭上。
“你們不是講法律講流程嗎?趙宗勝就是趙康的親戚,光他們兩個人指認我,根本就站不住腳吧!何況辦公室裡其餘同事都知道,給新樓盤寫廣告文案這個美差是趙康特意留給趙宗勝的!”
其實法務總監和人事總監同時來向我下通牒,想必是趙康早已利用自己在恆源的裙帶關係暗中打點好了,這冤假錯案無論如何是翻不了案早已蓋棺定論了。這兩位總監不過來走個流程,並非來聽我申訴的,可我的內心,總還存著一絲希望。對恆源這份工作,我從來盡心盡力而為,即便離開,也不能在人事檔案上留下這麼個被辭退的汙點啊!
法務總監似乎早料到我會這麼抗辯,他看了我一眼:“我們不僅約談了趙康和趙宗勝,也約談了你們部門其餘兩位同事和一位實習生,另外三位的會談記錄也在這裡了,他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知道廣告文案工作是分配給趙宗勝的,他們都表示並不清楚工作的分配,具體安排都是趙康進行的。而且我們查閱了往年的資料,往年的樓盤廣告文案,都是你負責的,何況趙宗勝剛入職一個月,樓盤文案這項工作根本不可能交給這樣的新同事來挑大樑。”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心裡是說不出的淒涼和頹然,張然、沈琳琳還有劉明,他們其實都清楚事情的真相,然而看來他們到底還是沒能為我站出來說話。但我並不能苛責他們,他們都需要這份工作,他們沒法得罪趙康,或許不顛倒黑白直接指證我就是抄襲者,已經是他們對我的情誼了。
“既然沒什麼想說的,那就這樣吧。“人事總監做了最後的總結,“總之希望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了。”他說完,和法務總監交流了下眼神,便收起筆記本和資料,離開了小會議室。
我麻木地跟著趙康一起也走了出去。
“人事給你三個工作日離職,但越快越好,你手頭有的工作和張然交接一下,東西可以收拾起來了。”趙康聲音冷漠,“你們其他人繼續好好幹活。”
沒有人為我出聲,大家都埋頭做著,假裝這事和自己沒關係;趙宗勝臉上有一些解氣般的得意,他和趙康都絲毫沒有愧疚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一枚存稿箱……
☆、第七章
趙康說完這話後就走了,但氣氛仍舊死寂,沒有人講話,我從桌下拖出我的收納箱,開始一樣樣把東西整理進去。我工作以來的地產廣告資料收集,我買的專業書,我的水杯,我去年年終獲得的最佳員工獎項,我加班時候用的u型枕,我的小仙人掌,我用力憋了憋,才忍住了眼淚。這裡沒有能安慰我的人,哭並沒有什麼意義。
“陶芊,要不要我幫你一起搬?”劉明的聲音甕聲甕氣的,他根本沒敢直視我的眼睛。
我疲憊地搖了搖頭:“不用了。”
我抱著這樣一大盒的東西,在別人的側目裡往外走。資料和檔案一次性沒法搬清,還得再來回搬上幾次,心裡是麻木的鈍痛,現實不會給每個人充足的溫情,我只能選擇直面淋漓的鮮血了。
但人生最可悲的地方還不僅如此,似乎冥冥之中有個定律,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人要倒黴起來,就是這樣接二連三的。
我抱著個收納箱,非常悲切地走進電梯時,竟然又能撞上江一原。他仍舊光鮮亮麗,黑色的西服,搭配相當有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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