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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以後,康江省,平章府。
平章陸遠焦頭爛額。
前幾天,有不要命的悍匪偷襲了本省一號領導。右丞相達滿都。
雖然說最後一刻,悍匪的刀被花魁一捧雪給阻止了吧。但人家也殺了三個阿兒班的牌子頭和一個札溫。
整個丞相府血流如河。右丞相氣得吹鬍子瞪眼睛,要求限期將悍匪捉拿歸案。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所謂省裡三把手兼第一裱糊匠的陸遠自然當仁不讓。
可一連查了七天,竟然連刺殺者的名字都沒搞清楚。
其實,也不是沒搞清。
殺死阿兒班親隨的刀法利索,且破壞力極大。每一刀不光能讓腦袋搬家,還能濺射出一丈多長的血紅。
這刀法太經典了。一看就知道是長刀門所為。而長刀門所剩下的唯一嫡傳弟子,只有一個——麻花姑。
麻花姑,這是個讓陸遠最為頭痛的名字。
這女人,來無影去無蹤,背後藏著一口妖刀,專幹打家劫舍,殺富濟貧,綁票人肉,採陽補陰的勾當。
因為乾的事情太過於兇殘,故而麻花姑人送外號玉面大凶羅剎女。是康江行省最大的一股匪患,也是大行朝境內最可怕的女土匪。
女匪麻花姑在地面上的案底很多。
她的累罪有且不限於殺了十二個員外郎,七個官軍的牌子頭,三個一品大員或者王爺的直系親屬或者管家,外加二十二條狗。
她和其手下的罪行,堪稱罄竹難書。朝廷也曾經數次派兵圍剿。
但,土匪這種東西,和一般的軍閥、叛軍不一樣。人家非常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定位。躲避在深山裡,採取敵進我退,打了就跑的策略。
縱然軍隊再多,可面對著她藏身的茫茫汝山和那些狼牙一般的山峰,真的是毛用沒有。
所以,打不到。就算是告訴達滿都是人家乾的,他和他的鐵騎也打不到。
既然打不到,那聰明的陸遠就不能那麼說話了。
畢竟,堂堂右丞相被襲擊已經夠丟人的了,如果再找一個他根本達不到的“小目標”給人家,那不是變著法地打人家臉麼。
這還讓咱康江省的右丞相往哪裡放臉?
陸遠是懂官場的,一個三把手,怎麼能打頂頭上司的臉呢?
覺悟不允許,基本原則不允許。
所以不能把麻花姑的名字報上去。
得換個目標。換一個右丞相大人能達到的目標來做靶子。
然後胡亂出勤絞殺一下,甭管能不能抓住人,運動要搞,要大搞。然後再從省裡大牢找幾個替死鬼當“白鴨子”,混亂砍了,作為成果交差。
完美。
平心而論,陸遠的這番操作有些太魔幻了,連他自己都感覺麻煩。
所以,陸遠這幾天才焦頭爛額,為的就是從長長的土匪名單中摘出那麼兩個有能力砍丞相但能力又不強的,從長長的囚犯名單中找出那麼兩個可以砍,且砍了家屬還不會找的交差。
這可是糊弄人的最高境界。馬虎不得。
於是,陸遠連續兩天沒睡覺了。
第三天的清晨,陸遠紅筆繼續在土匪的花名冊上晃晃悠悠。忽然就有一個小廝闖進門了。衝陸遠磕頭道:“大人。大喜事,大喜事!”
“你那麼大聲幹嘛!”陸遠被驚得一哆嗦。隨後又道,“我說了。小羔娃的那孩子不是我的。日子對不上。讓勾欄裡的那些別再來煩我了。”
“額,”小廝汗然。回道,“大人不是這事兒。是趙開山回來了。”
“趙開山?!”陸遠眼珠子一轉悠。彷彿看到了救星。
陸遠是知道趙開山的能力的。也知道大衙門裡幹過的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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