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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的聲音有些啞,表情也不太好,方才那種酥麻的感覺彷彿還停留耳朵上,讓他忍不住想去揉,但他還是忍住什麼都沒做。
瑟瑟垂著眼睛搖了搖頭,「我受傷了,起不來。」
陸衡一撩衣袍蹲下身,咬著牙道:「你當自己是瓷瓶,摔一下就碎了?」
「我不是瓷瓶。」
陸衡緩了一下臉色,還算有點數。
然而下一瞬,又聽她煞有介事的說道:「我是珍寶,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那種。現在好了,我被你摔碎了。」
「呵。」陸衡想敲開她腦子,看看裡面是不是全是水。
「行,那你就碎在這吧。」陸衡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大步走開,不一會兒就見不到人影了,真的就這樣將瑟瑟留在這裡不管了。
日光暗淡,正是太陽下山的時候,高大的樹木之間是還算明亮的天空,周邊的草木茂盛,時不時傳出點窸窸窣窣的聲音。
瑟瑟倚著一顆大樹坐著,在陸衡走後還是待著那塊地上,沒移動半點。
這具身子從小就被嬌養著,半點粗活都沒幹過,比起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還要精細,畢竟將來賣的就是這身皮囊,自然要細心養著。
有專門伺候她的丫鬟,除了學習琴棋書畫,其餘生活上的諸事從來不讓她親自動手,就這般還要每日浸泡牛乳,以保持雙手的柔嫩。
陸衡嫌棄她不中用,瑟瑟也不想如此,並不是她懈怠懶惰有意拖累,實在是這具身子的極限就在那裡,她難道要豁出命去,賺他一個另眼相看?
那他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她伺候不了。
既然她沒法改變只能讓他來適應她了。
瑟瑟曲起腿,雙臂抱著膝蓋,把頭埋到了雙膝之間。
趁著這個動作,她悄悄地側頭往四周偷瞄了幾眼。
竟然還沒出現!
該不會被她氣跑了,真不管她了?
瑟瑟暗自思忖,沒這麼小氣吧。
她再等一會兒,不信他敢扔下她不管,就算真走了,她也可以追上去嘛。
打定主意後瑟瑟就安安靜靜的等著。
天黑的很快,不一會兒的工夫已經暗了下來,沒了日光的林間,樹木的黑影開始顯露張牙舞爪的本色,到處都幽幽暗暗的看不分明。
白天的熱氣漸漸褪去,山間陰冷的涼風幽幽的吹來,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原本寂靜無聲的山林似乎也熱鬧了起來。
瑟瑟緊挨著樹幹,雙臂抱的更緊了些,指尖因攥的用力而泛白。
她把頭深深地埋在膝間,不去聽那些亂糟糟的聲音,整個人像繃緊的弦。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陣腳步聲響起,停在了她的身前。
陸衡垂眸看了一眼把自己抱成一團的瑟瑟,蹲下了身,輕觸了一下她的胳膊。
瑟瑟的身子抖了一下,慢慢抬起了頭,水潤的眼眸裡還殘留著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無助與惶恐,像極了受驚的小鹿。
在對上他的視線後,她迅速的眨了眨眼,撇開頭強撐著說道:「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聽聽這話,倒是嫌他礙事似的,陸衡要不是見了她之前害怕到恨不得把自己縮成球的樣子,真要以為她自個待在這裡多自在呢。
「你不是說自己是珍寶,怎麼說也算個寶貝,扔在這裡也是可惜,倒不如撿回去,修修補補說不定還值一點錢。」
「值一點錢?」瑟瑟對他這個說法很不滿意。
「你不是都摔碎了,還想按原價?」陸衡瞟了她一眼,「想什麼好事呢。」
瑟瑟哼了一聲,「沒眼光!」
「走不走?」陸衡朝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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