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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好笑,這並非我頭一回殺人。」長寧嘴角牽動了一下,似無奈,更似對命運的嘲弄。

半年之前,她面臨的也是差不多的處境,老汗王喝得醉醺醺的回來,要她去伺候一個剛打了勝仗的部族將領。長寧承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苦苦求他放過,然而那老東西只乜斜著醉眼看她,他一直渴望娶位真正的公主,對大周送了位宗室女濫竽充數而耿耿於懷,如今見長寧膽敢忤逆他的意思,不禁勃然大怒,拖著她的頭髮就向帳外走。

長寧吃痛懇求,他也不應,也是在那時她才忽然發現,自己的隱忍就像個笑話。她為他奉獻了四年的青春,卻換不來一絲一毫的施捨與憐憫,於是她下了一個決定,用藏在靴中的牛角短匕,刺穿了他的心脈——這是他送來的唯一一件禮物,他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會用在自己身上。

長寧至今都忘不了老汗王死前的目光,充斥著憤恨與難以置信,他以為她是個柔弱的女人,卻不知兔子發狠起來也是能咬人的。過後長寧草草對外公佈了丈夫的死訊,只說是意外身亡,拓跋燾也沒追究——他雖是長子,卻並非老傢伙最疼愛的一個,自然巴不得早早即位才好。

過後拓跋燾有意向她示愛,長寧拒絕了,她看穿他跟他父親沒什麼兩樣,一樣自以為是,剛愎自用。她以為回到大周能找一位合心意的夫婿,但事實證明是她錯了,或許天下間男人都不過如此,又或許,她命裡註定福薄,命若飄萍,無所依託。

許是情緒太過緊繃,長寧竟神經質地大笑起來,只是那笑裡卻帶了些蒼涼意味,不是笑別人,是笑自己。

至此,紀雨寧也算摸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她能說什麼呢?李肅雖然倒黴了點,可誰叫他仗著酒醉對公主不恭不敬,如今也是咎由自取,當然紀雨寧也是有點責任的,她若早些告誡長寧那人酒品不好,大約長寧就會躲著不見了,也不至於釀出這場禍事來。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李肅靠著女人發家,也終究還是死在女人身上。

紀雨寧伸手探了探水溫,已經半涼,「公主,可要再添些熱水來?」

「不必了。」長寧徐徐披衣起身,斜睨著她道:「他死了,你不為他難受?」

紀雨寧輕笑起來,「李家與我再無瓜葛,為何難受?」

何況,她與李肅那點夫妻之情早在日復一日的冷漠中消磨殆盡,如今他英年早逝,紀雨寧不說額手稱慶就好了,難道還要假惺惺地掉幾滴眼淚嗎?她心裡激不起半點波瀾。

長寧愕然向著她,半晌方嘆道:「你真是個怪人。」

可大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皇兄——她可以是至情至性的,也可以是冰冷無情的,這不正是一國之母應具有的質素嗎?

紀雨寧取過架子上的乾毛巾為她將頭髮擦乾,一壁說道:「這件事我不會對外人透露半分,可是公主你也不能就此放著,該收拾的還得收拾乾淨。」

長寧在北戎已經歷過一次,這次倒是嫻熟許多,她看著白皙如玉璧的一雙手掌,輕嘆道:「我對不住他。」

紀雨寧分不清她此刻的傷心是真是假,也許長寧真的想過與李肅長相廝守,然而就算重來一次,她下手還會同樣狠絕——李肅最大的錯誤,便是低估了她身為女人的意志,因而亦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紀雨寧遣人將偏殿收拾出來,讓長寧暫且住下,等回到房中,就見嬌嬌兒在搖床裡安靜地躺著,楚珩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輕輕晃動搖床的扶手——非如此不足以讓那小魔頭睡著。

若非怕力道太重,他真恨不得用腳呢。

見紀雨寧回來,他自然問起李家情況。

紀雨寧只含糊解釋了一番,說是李肅醉中騎馬從馬背上摔下來了,這會子情況嚴峻得很——總得明日公佈死訊才好擺脫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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