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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將矛盾從紀雨寧身上轉移到他身上,如此以來,紀雨寧固然免於指責,可皇帝卻保不齊被人非議。
紀雨寧微微低眉,「為了我,其實不值得如此。」
她當初隨他進宮,其實小半懷著負氣的意思,並不全是真心。但,如今他親手將她捧到如此高位,盛寵之下,紀雨寧卻覺無以為報,如果——她是說如果,為了朝政穩固,皇帝必須納幾個世家女子為妃,她想她也能接受。
也許會短暫地難過一陣子,但,世事大多難兩全,尋常人都少見一夫一妻,身在皇家,她又怎好太過固執?
只要他待她的心是純粹的就夠了。
聞聽此言,楚珩面上不禁冷了些,用力抓緊她的手腕,「你是信不過朕,還是信不過你自己?」
紀雨寧:……?
「除非世上還能找到比你更絕色的,否則,朕哪裡瞧得上別人?」楚珩指著她手裡提籃道,「譬如這盞甜羹,也許不見得是最好的,但因出自你之手,又正逢朕酷暑乾渴之際送來,在朕眼中,便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美味。」
說罷,捧著碗一飲而盡,頗有幾分豪氣幹雲的架勢。
雖然是個奇奇怪怪的比喻,紀雨寧還是很感動,臉上也悄悄冒出兩朵紅雲來。掩飾著將提籃合上,「走吧,我那裡還備得有,想喝多少都由你。」
楚珩露齒一笑,「這算是邀請麼?」
「算。」紀雨寧坦誠道,她覺得這時候再羞怯就太不像話了,她送點心、送湯,本來就是為勾引人的,何不乾脆大方些?
楚珩笑著往她麵皮上颳了兩下,「這會子倒不扮賢惠了?」
原來他也看得出她的改變,自從晉封皇貴妃之後,紀雨寧雖未刻意守什麼規矩,當著人卻無形中檢點了許多,或者說拘束了許多,她知道這個皇貴妃是他頂著太后壓力封的,因此愈發不能叫慈安宮那邊看輕,以免貽笑大方。
但,這麼以來不就跟李家一樣了麼?她發誓要擺脫那套束縛著她的枷鎖,而楚珩最欣賞的,也正是她輕鬆愉快的笑容。
彷彿有什麼東西悄然粉碎,紀雨寧只覺周身舒展開來,牽著皇帝的手也更自在了些。她想她確實不必拘泥於什麼名位,但並非由於名位不重要,只是……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她只要做好他的女人就夠了。
趙家小姐回到家中便病倒了,請了多少大夫都不見效,只說是風邪內侵,積鬱於裡。常聽說宮中多冤魂厲鬼作祟,難不成竟撞了邪?
趙老爺當即就請人去廟裡燒些香紙,原還要請僧道做法事,趙夫人好容易攔下了——她可不信這個小婦養的狐媚子,怕是打量攀上高枝,故意在府裡裝模作樣地拿喬,傻子才肯上當!
但,香燭紙錢燒完之後,趙四姑娘的病果然大好了些看,只是眼圈仍是烏黑的,人也鬱鬱寡歡。
幾個老的問不出什麼來,倒是小姐們前去探病時,趙四姑娘抓著她們的胳膊,拼命訴說宮中可怕——打從那日回來之後,她就沒睡過一個整覺,閉眼就是那光溜溜紅糊糊的人形,赤條精光地走到她跟前來,一邊走還一邊淌著血,地板都被洇得透濕……
姊妹們懷疑她做噩夢了,皇帝在民間素有美譽,哪會這樣嚇人?
趙四姑娘賭神發誓,「我若有半句假話,管叫天雷轟頂,不得好死,」一面捂著脆弱胸口,又有些羞慚,「你們是沒親見,若和我一般,只怕也會嚇得當場便溺……」
眾姊妹想起那日馬車中聞到的怪味,不禁沉吟不語,四妹是她們之中心氣最高也是最重儀態的一個,如非確實受到驚嚇,怎可能出這樣大的醜?
一時間心情都無比沉重,也有不肯死心的,「那畢竟是個宮女,遇上咱們,還能說殺就殺了?」
不信皇帝會不顧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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