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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府退了親!”
左清羽自然不會把仇恨引向自己,只嘆道難忘故人,心中一點硃砂痣難消。說他輾轉難眠數日,痛心疾首不已,終是放不下故人,又不想耽擱她,如此云云,便一臉歉然地退了親。
故人還能是什麼人?自然是同他有過娃娃親的樓湛。
有寒風吹起,灌進脖頸裡涼颼颼的。大清早的,樓湛就忍不住臉色發黑,忍住了請祝七去將左清羽套個麻袋暴打一頓的衝動,冷淡道:“他難忘,關我何事。”
左清羽也是夠狠心的,竟然在裴宛痛失雙親、宮內又冷淡處之的時候來退親。裴宛一直迷戀著左清羽,這下還不得發瘋。
見裴宛臉色更為蒼白扭曲,樓湛心知多說無益,她是因心中一直對裴琛有三分敬意才來上香的,可不是趕著上前來來給裴宛找麻煩罵的。
樓湛第二度要跨出大堂,裴宛又發聲了:“樓湛!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樓湛再度停住腳步,微微嘆了口氣,轉身平靜地盯著裴宛。
裴宛形似蕭凝,沉著臉時眉眼裡都充斥著一股暴戾陰狠的氣息,讓人極為不適。樓湛皺了皺眉頭,並不想看到這樣一張頗為熟悉的、三番五次找她黴頭,還派人刺殺來的面容,移開了目光。
裴宛寒聲說起那日發生的事。
說完被綁來的寥寥幾語,裴宛頓了頓,眉目間寒氣更重。
那日,蕭凝將短刀刺向嚴遠時,嚴遠沒有躲開。他苦守蕭凝二十餘年,卻因為蕭凝的態度,有點癲狂起來,被一刀刺進胸口見了血,非但沒有痛呼大叫,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蕭凝因為害怕,也因為天寒地凍,被寒風吹得雙手僵冷,那一刀刺得並不深,只是傷了嚴遠的皮肉。見了血,旁邊十個手下立刻拔刀上前,警惕地盯著蕭凝。嚴遠卻不知為何,瞥見這殺氣騰騰的手下,眸中戾氣一重,直接一腳將一人踹下了山道。
那山道下的峽谷又深又險,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心中害怕,手中的刀指向反而慢慢轉向了嚴遠。
那邊劍拔弩張,這頭裴琛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他的臉色恐怖至極,待蕭凝輕顫著回身,寒聲道:“翠兒是你殺的?我爹孃也是你害的?”
蕭凝被他看得渾身一僵,平時的盛氣凌人高高在上一瞬間就被恐懼抽去,強制鎮定下來,厲聲道:“不是!”
她撒謊的時候都會加大聲音,彷彿覺得聲音大點,蓋過其他聲音,謊話也就變成了真話。裴琛與她在一起二十年,雖然從不與她多有接觸,卻也深知她這個脾性,看出她在說謊,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蕭凝,我真是從未見過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
一句話就把蕭凝點炸了。
她只是呆滯一瞬,就忍不住嘶吼起來:“裴琛!你以為你憑什麼能登到今天這個位置?!自古從未有過駙馬掌實權先例!若不是我寒冬臘月跪在御書房前求了三日,你能算是什麼東西?!你承我的恩情二十餘年,你什麼臉面來罵我蛇蠍心腸!”
裴琛冷冷地盯著她:“若問因果,到底是誰用陰毒手段逼我尚了你,到底是誰害的這一切!”
蕭凝被問得一滯,臉色倏地灰白下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裴宛連忙上前扶住了她,卻見裴琛忽然緩緩抽出了一把劍。
他身上偶爾配著劍,些許文官也會如此,但不過都是為了以劍為百兵之君暗喻自己是君子,起個裝飾好玩兒的作用,華而不實,花哨無用。嚴遠也一直以為裴琛只是附庸風雅,見他拔出劍,並未在意,冷笑一聲,直接命人殺了裴琛。
他本來就沒打算讓裴琛活下來。
未料命令才下,蕭凝忽然怒吼一聲衝過來廝打他,壯若瘋狂。剩餘的幾個黑衣人和鬼麵人往馬車靠去,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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