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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萊特握緊雙拳，特蕾莎的話他豈不清楚。

可上有父令，他該如何是好？

——

「不知這誠意，可足夠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第五煊和申屠雪竟同時出現在顧晨曦的面前。

兩人見面眸中都閃過驚訝，而後便將心思放在了顧晨曦身上。

顧晨曦玩弄著緋辭銀灰色的大尾巴，狹長的丹鳳眸流轉在兩人身上，沒有淫意，只有漫不經心。

「兩位大小姐還真是心有靈犀啊……」緋唇微啟，妖邪的臉上更加三分魅。

第五煊先開口道，「少爺勿要誤會，煊只做了這第一件事，至於後面兩件，煊可未碰。」輕笑，看來她這個小姑子手段著實夠厲害的啊。

感受到第五煊的目光，申屠雪只是一笑，「雪兒只做了第二件事，至於這最後一件事……」說著美眸再次看向第五煊。

第五煊輕笑道，「妹妹可不要隨意將這般好事讓給姐姐。這第三件事啊，可不是姐姐做的，而是這毒門的大小姐自己青睞聖堂聖子，自編自導的一場戲。只不過可惜了申屠二小姐，無辜受牽連。」也不知這話究竟何意。

申屠雪聽此，更是捂嘴，「聽煊姐姐這話，莫不是雪兒將自己的妹妹送上了這位聖子的床？」臉上是笑意，美眸中卻冰寒一片。因為八年前的事兒，申屠雪對第五煊可謂是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

「妹妹這話說的可就冤枉我了，我不過是說可惜了申屠二小姐罷了。」第五煊聳肩道，申屠雪對第五煊有意見，第五煊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不過有就有吧，反正她習慣的又不是她。只是為了不讓他為難，該打點好的還是要打點好的。

申屠雪冷笑，「是嗎，那不如煊姐姐好好說道說道，申屠霜和聖堂聖子還有毒門大小姐為何會同時出現在聖堂聖子的房中？

誰不知道，雖然申屠雪已然及笄了，可多數也都是與申屠霆在一起，怎會出現在聖堂聖子的房中？」

第五煊搖頭，「不知，但我確確實實只做了第一件。再者，我與申屠霜從未有過恩怨，何苦算計於她？」她和申屠霜可是都沒見過幾次！又怎可能結仇？

就算是結，也是與她的哥哥結仇啊。

美眸危險地眯了眯，「看煊姐姐這意思還是我將她送上了聖子的床了，對嗎？」

「這話我可沒有說。」第五煊輕描淡寫。

顧晨曦在一旁撫摸著緋辭的毛髮，

都說這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這兩位姑嫂更是厲害啊。

昨日才來找過她，一晚上便殺了一位少爺一位小姐，廢了一人，毀了四人的名聲。且從表面看來，與這二位可沒有絲毫的瓜葛。

看兩人辯論的差不多了，顧晨曦開口道，「兩位大小姐著實讓本少爺驚訝啊。」鳳眸中星辰萬千，滿是戲謔。

第五煊和申屠雪這才停止了，看向顧晨曦，「少爺，煊可以以帝君冕下之名起誓，第三件事，與煊絕無瓜葛！」神色嚴肅認真。

申屠雪卻不敢說什麼。

這結果便很明顯了。

顧晨曦看向申屠雪，莫非真的是她將申屠霜送上了那什麼聖子的床上？

只聽申屠雪緩慢開口，「第三件事，不能完全與雪兒無關。聖堂聖子喜歡申屠霜，雪兒乃無意得知。可，雪兒絕對沒有將她送上他的床。

雖然我確實很想報復她，可哥哥不允許。」申屠雪握拳。

她知道申屠霆最在意的便是這個妹妹，如果申屠霜被毀了，申屠霆定會痛不欲生的。可是，哥哥，不許……

哥哥不許的事，她便不會做。

第五煊聽到「哥哥」二字時，有一瞬間的愣神。是，人人都言申屠少主是個陰狠的病美人，卻不知栩然再善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