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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在地上的女子扶起來，摸了摸她的頭，「瓊羽，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鳳眸深邃。

女子隨著顧晨曦的動作起身，可仍是一言不語。

顧晨曦揉了揉眉宇，「你們一個個的都犯什麼脾氣！誰慣的你們！」舌尖抵著下顎，頭一陣陣得疼，她以前怎麼不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難受時。

女子聽到顧晨曦煩躁的聲音，也不害怕，玫紅色的櫻唇微啟吐出清脆的三個字，「您慣的。」

就是這三個字讓顧晨曦差點兒笑出來，顧晨曦的身高本就比她高，看著她，「到頭來是我的錯了。」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女子低著頭，嘴中囔囔道，「本來就是……」

顧晨曦也知道這丫頭差不多是好了，扶著她坐下，半蹲在她身側，「我看看你膝蓋。」從小被自己寵著，行過肅拜禮的次數尚且不多，更不用說是稽首這種最隆重的禮儀了。

殷夢華灼也沒有委屈自己，當然，她也不是那種能委屈自己的人。順著顧晨曦的動作就坐下來，順手將自己的下裙掀開。

殷夢華灼的肌膚本就很白暫，屈膝了這麼長時間，膝蓋通紅，抬頭看著她，嘆氣，「你的面板本就敏感，以後別行這種禮儀了。再者，」伸手摸了摸殷夢華灼的頭，「你不需要行禮啊。」緋唇微勾，眼眸中儘是柔情。

右手指腹輕拂過她的膝蓋，泛紅的膝蓋恢復了白暫，拉過下裙蓋上，坐在她身側倒了杯茶，「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輕抿茶水。

殷夢華灼撇撇嘴，直接趴在顧晨曦的腿上，蹭了蹭，「主人，我們可是靈魂契約，再者您既然找過離常了，那也必然收到那句話了吧。」閉上眼。因為主人墜入輪迴，所以她的身軀也一直被冰封著，靈魂則是陷入了沉睡，直到二十年前感覺到主人的氣息，才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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