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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憋憋著嘴。

顧晨曦看著兩人倒是樂在其中，「行了，明知道阿冥是故意激你，你還上當。」

清華狠狠地瞪了墨夜冥一眼，墨夜冥回一微笑。

「還有阿冥，你也是。明知道無塵不喜歡聽這些，你還說。」轉頭就對墨夜冥道。

這下輪到墨夜冥無奈了。

哼，姐姐還是愛我的！

「好了你們兩個，」顧晨曦無奈，「無塵，瑞霖也要回雲域了吧？」這感覺可不太對啊。

清華聳肩，「無所謂，既然他們把小傻子交給我，我當然會全權負責到他弱冠，所以他回不回去都可以。全看姐姐的意思。」清華笑著說。

墨夜冥絲毫不意外，清華是個「姐控」這一點毋庸置疑！

就連上一世那個恐怖的顧辰暮都是個妥妥的「姐控」，只不過兩人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只是，小傻子？好歹慕容修遠也是入了蒼靈榜前十的人吧？竟然稱其為「小傻子」？

莫非是愛稱？

顧晨曦則清楚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瑞霖學東西很快，天賦也很高，但就是背東西方面……

慢的要死，和當年的清華根本沒法比。

清華當年可是過目不忘，無論什麼東西幾乎是一學就會。

這也難怪清華會叫他傻子了。

顧晨曦想了想，「你覺得呢？」還是把選擇權交給了自己的弟弟。

清華似乎早就料到了，「回雲域，小傻子再如何也是未來的淡竹雲域之主，早晚都要經歷，多經歷點兒對他也有好處。」

墨夜冥微微點頭，清華恰好看到，撇嘴，「看來我們也有想法一致的時候啊。」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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