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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冥牽住顧晨曦的手，「他就是知道你不會的，才敢，不是嗎？」語音輕柔。

「呵……」

「諸位，前面有岔路口，就此分開。」謝爾頓清冷的嗓音響起。

顧晨曦這才看向前方，很多條岔路口。

薄雲祈等人看向顧晨曦，幾人對視過後，便各自選擇的路離開。

顧晨曦自然是和墨夜冥單獨選了一條路離開。

「夙執，你沒事吧？」薄雲祈和納蘭溫言還有樓遇城走了一條道，樓遇城幾乎是從一進來，神色就一直不好。

樓遇城清冷的臉有些蒼白，「可能是因為我做的那些事兒吧，還有我身上有溫族的氣息。」樓遇城和溫念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其他卻是該做的都做過了。

再加上溫念最後的詛咒，樓遇城的身上或者說靈魂之中又溫族的氣息。

納蘭溫言並不知道這事兒，跟在薄雲祈身側，一臉疑惑，「蘇湘王爵身上怎會有溫族的氣息？」他所知道的也只是樓遇城滅了溫族，並不知道樓遇城和溫暖的事兒。

薄雲祈附在納蘭溫言耳邊輕說了一遍，控制著音量，並沒有讓樓遇城聽到。

「錦晟，不必如此，我已習慣了。」樓遇城知道薄雲祈的意思，可沒必要了。

納蘭溫言則是小臉慘白，愛一個人，竟然會滅了她的全族？

「讓納蘭少州主見笑了。」樓遇城輕言道。

納蘭溫言知道樓遇城，清絕天下的樓世子，天賦異稟，也是曾經的第一天驕。

他從來沒有想過樓遇城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段過往。

「走吧，有溫族的氣息在，我想我們應該能找到中央宮殿。」樓遇城似乎並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開口道。

沒有人知道樓遇城現在有多麼的急切，他有預感，找到中央宮殿，他可以再見溫暖！

哪怕知道溫念恨他，他也沒資格見她，可仍然想見她……

——

「川穹，好點兒了嗎？」待只剩下顧晨曦與墨夜冥後，緋辭扶著川穹從契約獸空間中出來，緋辭的臉仍然是蒼白無力的。

墨夜冥在看到川穹的那一刻，黑眸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殺意。

這幾個月雖說顧晨曦和墨夜冥都呆在一起，可川穹從未出現在墨夜冥的眼前。

川穹知道墨夜冥厭惡他，因此也不會討嫌。

川穹只是搖頭，妖媚的小臉想要勾起一抹笑，讓顧晨曦放心，卻如何也笑不起來。

他人聞不到，看不見。

可川穹能。

他在這裡聞到了濃鬱的鮮血味道，腐爛的味道，到處是血海，一片屍墳。

還有傳入精神中族人們的聲音。

一切的一切都讓他難以控制。

「川穹，這裡可是媚族的墓冢？」顧晨曦開口問道，不出意外這裡應該是主墓！

川穹整個人都是壓在緋辭身上的，開口，「是，是主墓。是當時雷蚺爺爺他們在未遇到主人之前建的，媚族滅亡之後，蛇人的屍體遍地，曾經繁榮的緣於此也因此成了亂葬崗。而後他們在緣於此上建了這座主墓。

蛇人死後，靈魂都會飛來此處。」

川穹努力地說清楚，聲音有些低。

顧晨曦走向川穹，伸手往川穹的體內輸送靈力，「所以，這些魂靈最恨的應該本主才是，與你何干？」妖冶的鳳眸掃視全場，冰寒的嗓音在這片小地方響起。

「主，主人……」川穹低著頭，沒有回話。對於川穹而言，顧晨曦是他的救贖，同樣也是噩夢。

「曦兒，與你無關。」那是岳父做的，與曦兒何干？就算曦兒曾經做過那些事兒，可終究曦兒也算是救了他們吧。

顧晨曦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