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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白眼，“能就能，提什麼年紀呢？”
“哈哈哈。”楊冪晃悠著身子，來回轉圈。
一行人沒徹底回酒店，兩女受了點驚嚇，但是不多，還是有點沒玩開心。
幾人最後在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停下，原因在於公園門口有賣煙花的。
這個在京都可是稀罕物，本來楊冪還以為有二踢腳，小地雷之類的鞭炮，結果下車一看，也就是一些拿在手裡的小煙花而已。
威力最大的，不過是一些摔炮，那聲音都沒有打個噴嚏大。
張北河在她旁邊，將一個個煙花棒插在雪地裡，然後嘴裡叼著一根菸。
張北河是會抽菸的，只是很少很少抽。
屬於一年也抽不了一盒的那種。
張北河抽菸的姿勢很奇怪，整根菸是斜著叼著的，有點像大力水手裡面叼著的煙壺。
然後眯著一隻眼睛，全程不用手碰一下。
說實話，這個抽菸的模樣，有點沙雕。
張北河拿起一根菸花，用煙點燃。
嗤！
煙花發出明黃色的火光，還不斷濺出火花，砸落在空中，最後消失不見。
“給，莉雅姐。”
張北河的聲音因為抽菸，略微有點含糊。
佟莉雅伸出小手接過，溫婉的俏臉上略微有點不滿，小聲說道:“莉雅姐莉雅姐，都和你說好幾次了，聽上去好生分啊！就不能叫我丫丫嗎？”
張北河眯著眼睛。
笑了笑，沒說話。
這個公園內，路燈不算明亮，昏昏暗暗的，如果是平時，哪怕有助理跟著，估計楊冪和佟莉雅也不敢過來。
可是張北河在這裡，就彷彿驅逐了黑暗，或許是現實裡，也或許是心裡。
“這個好玩，這個火花比較好看。”
楊冪和佟莉雅靠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和佟莉雅說著哪個煙花比較有趣。
“可惜京都現在過年不讓放了。我和你說，我小時候，可皮了，一到過年，都是我點炮仗……”
佟莉雅和楊冪兩人挨個煙花玩。
碰到有些火花大的，還得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就是呵呵哈哈的笑聲。
煙花這種東西，可能就是有種魔力，就如同過年的時候就要吃餃子一樣。
每到冬季，看著手裡的火光的燃起，不自覺的讓你忘記年齡，忘記自己的身份，沉浸在兒時的快樂裡。
張北河眼中帶著笑意的看向兩人。
眼前也彷彿浮現小時候的自己。
拿著一根菸花，蹲在孤兒院的空地中央，四周是同樣年紀的小孩子，一個個小臉稚嫩的很，還有點髒。
那個時候，他們的眼神都很清澈，彷彿除了眼前的煙花，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了寒冷，沒有了無助，沒有了孤獨。
只是，恍惚之間，張北河眼前又浮現在病榻前蒼老的面孔。
眼神冷漠，如果看一個怪物。
眼底深處還有怨恨。
“你就應該跟著他們一起死！！”“你不配得到這世間的愛啊！”
張北河瞳孔猛的收縮。
……
“北河哥，北河哥！和你說話呢，怎麼了？”
楊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張北河身邊，仰著凍得略微有點發紅的俏臉。
“沒什麼，看你們兩個這麼開心，有點走神。”
張北河笑著說道，說完，把嘴裡快要燃燒殆盡的煙拿在手裡，走到垃圾桶上面的菸灰缸處熄滅。
“真的？”
楊冪的雙眸裡有些關心，聲音也不自覺的小了很多。
“騙你幹什麼。”
張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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