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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疼。他平時酒都不捨得喝,總想著攢了銀子在麒麟關最好的位置買處宅子,結果被陛下一拿就是半年俸祿。
李諾搖搖頭將錢袋退回去說:“不用,我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
汴元信笑的含義很深刻:“看來將軍寵愛夫人的緊,在燕國的錢行裡還存了銀子。”
李諾冷笑一聲哼哼道:“非也,這是我二婚老公留給我的遺產。”
汴元信擰著眉頭,顯然是沒聽懂李諾話的意思。
李諾也不解釋,閉著眼睛靠著車欄,到了錢行帶著兩名暗衛進去,取了滿滿四大袋銀子出來。
暗衛身體強壯,拎著袋子都有些費力,將銀子放在車上,車子都明顯一沉,鄧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四隻大袋子,隨意一袋都趕上他十年俸祿了。
李諾爬上車將銀子往車裡面踹了踹,回頭對暗衛和鄧嵐說:“回去都有賞!你們最近保護我,幫我拎東西都辛苦了!”
李坐諾回到車裡,汴元信嘴角依舊掛著一抹淡笑,只有鄧嵐和暗衛都要瘋了,夫人這一招太狠了,他們平時從來沒有拿過夫人一塊碎銀子,但夫人當著陛下面這麼一說,陛下難免會覺得他們拿過了。
反正拿不拿汙點都被給蓋上了。
李諾得意的坐在車裡,汴元信依然只是淺淺的笑,他自然清楚李諾這心思是什麼,看來平時暗衛真的被她折磨的夠意思。
男人其實並不怕女人撒嬌耍賴,怕的是李諾這樣看著平平淡淡,一說話就是一盆髒水潑過去,讓人躲都躲不掉的聰明女人。
“夫人想去哪兒?”汴元信問。
李諾嘿嘿一笑:“其實這弓州的夜晚啊,最有名的是賭坊,但我知道鄧將軍和護著我的那幾位大哥都是正人君子,咱們就不去那腌臢之地了,去吃烤全羊,我知道一家特別好吃的。”
鄧嵐算是服了李諾,先潑髒水再誇他們。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得了陛下的令,鄧嵐垂著頭指揮馬車朝著揚弓街出發,汴元信很隨意的問李諾:“夫人一向這般豪爽麼?”
李諾知道他話裡有話,便直接問:“你想說什麼?”
汴元信輕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覺得你讓我很熟悉,又很陌生。”
李諾笑,沒作答。陌生就對了,若是一直熟悉下去,難免汴元信去深挖她的過去,萬一真的被他挖對了,那豈不是一樁大麻煩?
揚弓街除了幾家大酒樓。其餘的小鋪子都打烊了,李諾最喜歡的那家烤全羊店也沒開,不光是沒開,看起來已經關門有一段日子了。
李諾下車後望著曾經烤全羊那個大坑,冰冰涼涼的落了灰塵,不經意間摸了摸手腕上的那隻繩結,看起來這裡的老闆娘,並不是個專業經營餐館的。
她送她這條手繩,是打算以後江湖再見吧?
沒吃到烤全羊,自然是失落的,好在夜色不錯。李諾也不想坐車了,和汴元信一前一後的在街上漫步,風有些涼,汴元信接了鄧嵐遞過來的黑色毛皮大氅,披在了李諾肩上。
厚重的溫暖。
她夜晚看不清東西,但能感覺到汴元信幫她系綁帶時候的目光,帶著探究和難以言喻的關心,可這畢竟是帝王的情感,不是她能消受得了的。
“謝謝。”李諾低頭看了看已經拖在地上的大氅,汴元信本來就很高,這大氅對她來說實在太長了點。
“她以前也和你一樣,不過披上我的大氅還要顯得小,就像被一條大被子裹起來了一樣。”汴元信說著將李諾被困在大氅裡的頭髮理了理,就這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卻讓兩個人都變的異常尷尬。
李諾微微後退了一步,低頭望著她和汴元信腳尖之間的距離,輕聲說:“其實,很思念一個人的時候,難免會將別人認錯,但是逝去的便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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