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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他已經決定先合力拿下東山,把三支明軍連成一片再說。
等這一切完成之後,東面的敵人已經跑出足有百米遠,側翼魏蘭度的手下也已經壓上來,和許平的部眾基本連成一片。
許平再次躍到軍前,把佩劍高高舉過頭頂,用力呼喊道:“全軍——”
“突擊”兩個字還含在嘴裡沒來得及喊出,許平突然看到對面奔逃的叛軍背後,站著整整齊齊地一隊士兵。這些遠方計程車兵看上去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叛軍,在瞥見這齊整佇列的那一剎,許平心裡就升起一種怪異感,接著就看到一陣白煙從叛軍這小隊士兵的身前升起。
“叛軍的火銃隊?”電光火石間,這個疑問閃現在許平的腦海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叛軍也有獨立的火器部隊。新軍一向認為叛軍不具備自行生產火銃的能力,至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製造過。叛軍即使繳獲一些火器,可用的也不多,而且大多也不好用——他們以前遭遇到的明軍,使用的都是工部偷工減料的火銃。加上他們的火藥補充困難,所以火銃從來不是叛軍的制式裝備,而僅僅是給他們精銳的探馬、遊騎使用。
面前這隊叛軍人數並不多,看上去只有十幾、二十人,但這卻是真正的叛軍獨立火銃部隊。幾乎是在許平聽到槍響的同時,他感到胸部受到重重的一擊,就好像有隻無形的拳頭,以巨人般的力量捶在他的身上。在許平來不及作出反應之前,他身體已經一歪,跟著就翻轉著向後跌去,長劍脫手而出。
在空中打了一個滾,許平重重地摔在地上,頭撞在了土地上,頓時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著是無數閃耀著的金星。許平沒有感到疼痛,但卻根本喘不過氣來,身體彷彿被那巨人般的重拳震散了。許平趴在地上,大張著嘴拼命吸氣,但仍然一口也吸不進來,他在窒息的痛苦中奮力把面甲扯開,新鮮的空氣就在唇間和鼻中徘徊,但好像已經顛倒過來的五臟六腑卻怎麼也得不到它。
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見,許平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把一絲空氣抽入肺中,隨著這絲清涼透入體內,他的視覺也恢復過來,雙臂似乎也有了氣力。許平勉力撐起半個身子,正準備再接再厲跪起來時,突然腹間一通翻轉,他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哇”的一聲把今天吃的早飯盡數吐出。他半跪半伏在地上不停地吐著,直到只剩下口水,嘴裡苦苦的,好像連膽汁都已經吐出來。
幾雙手扶住許平的肩膀,身後的人輕聲叫著:“大人”,把許平從地上拉起來。勉強翻轉過身坐在地上,許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甲冑。胸部甲最厚的位置被擊中,火銃的鉛丸似乎沒能擊穿鐵板,不過這一擊,把凸起的胸甲打得深深內凹,剩餘的衝擊力也透過甲冑傳到許平身上,險些把他的內臟震碎。
眼前,山嵐營的部隊正沿著道路展開,他們正向東山上攻去。許平吃力地伸手指向魏蘭度的將旗,下達了此戰他最後一個命令:“我部現由魏將軍指揮。”
說完這句話許平就又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
眼皮動了動,許平從昏睡中驚醒過來,旁邊立刻傳來衛兵驚喜的聲音:“大人,您可醒啦。”
從床上翻身坐起來,許平發現自己的鎧甲已經解開,掃視四周,發現自己所處的帳中已經點起蠟燭,帳門的縫隙中傳來火光,看來太陽已經落山,他已經昏迷了整整一下午。
屋內的軍醫告訴許平他撿了一條命。出於增強防護的目的,新軍的胸板甲製成凸型,從百米外擊中許平的那顆叛軍火銃子彈的入射角顯然很偏,在板甲的弧面上劃開,因此他的甲冑只是承擔了一個使鉛丸反彈的力。這個力量沒能把許平的胸甲擊碎,而是讓它深深內陷,這個內陷的衝擊力又被內襯的皮甲背心所分擔緩衝。
口中咕嚕幾聲,許平就要翻身下床,這個動作使胸口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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