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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致遠命令去推廣條例時,就曾在這位將軍的身上嗅到過酒氣。不過許平沒有向軍法官舉報,因為那次他遭到了極其無禮的羞辱,他不願意被人認為是懷恨報復。林光義告訴許平,這次精金營一口咬定是部隊自行崩潰所以孤身返回,但有人說是指揮官拋棄部隊逃回來的;還有人說曾看見魏武前幾天帶著副官賀飛豹,跪在賀寶刀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現在,將門子弟們正異口同聲地大罵許平,說是他擅自修改推演結果才遭到大敗,偵查不力更是罪不可恕,其中精金營的三位指揮官是罵得最兇的,說許平該被千刀萬剮。

雖然已經知道自己被當成替罪羊,不過許平沒有想到被潑了這麼多髒水,尤其是前兩項罪名更是讓他心中憤怒。從剛才賀寶刀的態度來看,顯然新軍高層完全明白前兩項和自己沒有什麼相干。

憤怒不能持久,過後便是深深的心酸。鎮東侯——許平心中的天神,萬家生佛,活民億萬。長久以來,許平一直堅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才是鎮東侯的本意:從軍伊始,鎮東侯要每個士兵報告自己對軍隊的見聞和感想,他不顧同袍的勸阻和冷嘲熱諷,一定要把自己認為不好的地方寫出來,不然就是辜負了鎮東侯的信任;這次令他倒黴的推演問題,既然鎮東侯說裁判是可以干涉推演結果的,那就一定是可以的,不然許平不明白鎮東侯為什麼要設這個職位,他覺得如果不據理力爭,那同樣是在辜負鎮東侯因為信任而給的職務;還有同樣令他倒黴按民問題,既然鎮東侯說了要撫民,那就一定是有道理的,條例不足可以改,但原則不會有錯。

“這絕不是侯爺的本意,絕不是。”許平在心裡默默想著,反正很快就要見到鎮東侯後,到時一定能把實情敘述明白,想到這裡,許平心裡一下子又暢快起來:“很快,很快就能見到侯爺他老人家了,他一定能給張大人,給曹兄弟、餘兄弟他們一個公道的。”

林光義告訴許平,十營新軍中目前留在德州附近的只有救火營一旅,這個營雖然遇到的困難並不比其他各營少,但是營中老兵眾多、士氣高昂,所以未曾受到什麼損失。而其他各營幾乎都喪失戰鬥力,和長青、山嵐兩營一起退回直隸修整。

“現在由直衛負責護衛金大人和參謀司。”林光義湊近過來,小聲告訴許平:“參謀司復原戰鬥推演時我在帳外聽令,好幾次聽到金大人提起許兄弟你的名字,都誇獎你應變得當、指揮得力,具體指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聽起來金大人是很惋惜你的。現在許兄弟既然回來了,這長青營的指揮使一職,想來就是許兄弟的囊中之物了。”

這些話讓許平越聽越煩,實在無意繼續這個話題。他掃一眼林光義頭盔上紅彤彤的羽毛,隨口問道:“金大帥和金兄弟父子團聚,倒是不錯。”

這隨口的一句話,卻讓林光義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登時變得張口結舌。許平奇怪地看著他,狐疑道:“你不是說,現在是由直衛在護衛金大人和參謀司嗎?”

林光義愣愣地看著許平,嘴唇動了幾下卻說不出話來。許平等得有些不耐煩,又問道:“難道直衛現在不是由金兄弟帶領嗎?”

林光義避開許平的目光,垂首向前呆呆地前行。他猛地抬起頭說道:“許兄弟,我有些累了,不妨休息一下吧。”

不等許平答話,林光義就回過身對背後另外兩個直衛騎士說道:“休息,下馬。”

許平跳下馬,跟在林光義的背後向路邊走去,把另外兩個直衛士兵和鍾龜年留在遠處。林光義一直把那三個人甩開很遠以後才收住腳步,轉過身來對許平道:“現在直衛是由楊將軍主持。”

“楊大人的公子嗎?”許平當然知道新軍直衛指揮同知楊小將軍,他心裡沉甸甸地充滿不詳的預感:“金兄弟一直是……”

林光義本是個爽快人,今天卻三番兩次地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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