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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許平的口氣如此的堅定,鍾龜年幾次張口欲言,幾次又一字不出就又把嘴閉上,最後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冷冷地問道:“聽許兄的意思,是覺得鎮東侯嫁女,不關你的事麼?”
“這幹我何事?”許平搖頭道:“只是我的一片痴心妄想。”
“那為何新軍一定要置許將軍於死地?”鍾龜年厲聲問道,不等許平回答就從懷中掏出一物,直挺挺地遞到許平手中。
許平有些茫然地接過那捲東西,接著鍾龜年手中燈籠的火光,許平看到這是一捆卷宗,將它開啟看了起來。
才讀了幾行,許平的手就開始發抖,上面詳細列著長青營的駐紮地點、兵力虛實,規格更是按照新軍的慣例書寫,一看就是新軍內部的機密檔案,絕非一般的朝廷塘報,他猛地抬起頭:“鍾兄如何能有此物?”
鍾龜年盯著許平:“許兄沒有猜錯,這份卷宗是新軍參謀部一人交給我的,季大王也是看過的,若不是對新軍部署瞭如指掌,季大王又怎麼敢以全軍來攻打貴營?”
許平只感到一陣陣的天旋地轉,口中喃喃說道:“有人要害死我的營?”
“是的!”鍾龜年立刻斬釘截鐵地說道,片刻後又把話輕輕送入許平耳中:“本來很多事我都不明白,但是現在都明白了,為什麼許將軍你們會陷入埋伏,為什麼沒有人來救你們,為什麼許將軍你會蒙受不白之冤……”
“夠了!”許平垂下頭,心裡像是有千萬把鋼刀在攪:“曹兄弟、江兄弟、餘兄弟……原來都是我害死的。”
“張大人!”許平突然鼻頭一酸,痛聲叫道:“大人啊,也是我害死的。”
“不是許將軍你害死的。”鍾龜年對此斷然否認,他搶上一步在許平耳邊質問道:“許將軍,你不打算為他們報仇了嗎?”
許平垂著腦袋嗤笑一聲,只感到心頭正在滴血,突然間膝蓋一軟,竟然跪倒在地上。許平根本沒有站起來的意願:“報仇?我許平是天下至無用之人,舅舅為我而生死不明,友為人所殺,妻為人所得,報仇?我一個赤手空拳之人,更是天下通緝的欽犯,如何能向鎮東侯的女婿報仇?”
許平能感到鍾龜年就靜候在自己身旁,他聽見對方正用一種低沉的口吻道:“許將軍,我有個神通廣大的朋友,或許他能幫上你。”
聞言許平又是一聲冷笑,道:“還能神通廣大過練兵總理、鎮東侯不成?”
“我的朋友……”鍾龜年的聲音雖然還是那樣低沉,但卻充滿著不容質疑的自信力量:“即使是當今天子,聽到我的朋友的名字時,也會夜不能入眠,食不能下嚥。”
許平眯著眼揚起頭,看向身旁的鐘龜年。後者的臉龐被星光照得朦朧可見,上面交織著驕傲和剛毅,只聽鍾龜年一字一頓地道:“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李自成!”
許平緩緩站起身,用看著一個陌生人般的眼光看著鍾龜年,輕聲重複著:“李自成?”
“是的。”鍾龜年微微點頭,表情變得更加嚴肅:“許平,鎮東侯對你有恩,所以你就帶著官兵燒殺搶掠,還有那些被你屠殺的義軍計程車兵,你可知道他們家裡也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你可知道他們膝下也有嗷嗷待哺的兒女,你可知道他們本是安分守己的農民,所圖不過是能讓親人免於飢寒?”鍾龜年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現在鎮東侯棄你如鄙履,你卻說什麼不能相負,當真可笑!你這個雙手染滿血腥的人有什麼資格談清高?”
許平無言以對。
這時鐘龜年突然把手向夜空中一指:“許將軍,你可認識這顆星?”
許平揚起頭看著浩瀚的星空,鍾龜年指向的位置上有一團耀眼的光芒,他茫然問道:“客星?熒惑?”
在中國古代,人們還不瞭解超新星爆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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