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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年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大牛叔,我還以為你沒有好奇心呢。”
方大牛背影沉默,弄得方年年差點兒以為自己做夢聽錯了。她說,“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你給的藥用了用,然後把他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總結就是童年陰影。
每次上鎮子上都有人手欠地拽自己頭髮,士可忍孰不可忍,方年年已經管不上“大人”欺負小孩子的勝之不武了。阿爹說過,痛擊敵人就要一次性讓敵人害怕。
她記住了,在有一次進鎮子的時候誘使花大頭等幾個臭孩子進了僻靜小巷子,把方大牛給的藥揉把揉把一股腦撒了出去……
那個吧,效果非常好!
麻人的、發癢的、咳嗽的……方大牛給的防身藥都是小伎,但幾個臭孩子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直接就哭了。
然後,方年年又按著他們打屁股。當然,方年年沒有親自動手,是讓他們互相打。
正所謂殺人不怕,殺人還要誅心誰頂得住。
那幾個臭孩子現在互相不往來,見到方年年和老鼠見到貓一樣,就知道童年陰影有多大了。
方年年吐了吐舌頭,“現在想想那時候有些小過分了,不過一直被拽頭髮真的好討厭,花大頭小時候真是手欠。”
方大牛沉默地聽著,他想著事後花大頭不服,一直想著報復的,使出來的手段還相當狠辣,一個孩子如斯歹毒,很是罕見。他竟然夥同拍花子要把方年年拐走,並不像方年年說的那樣直接事了。
有大哥大嫂和他在,歹人休想傷害到方年年姐弟,花大頭恐懼終生的事情他們從未向方年年提及。
“沈宥豫算是沒口福了,我想著做牛腩煲的,明兒個還想做蝦片,他肯定沒見過。”方年年不知不覺提起了沈宥豫,說完就奇怪地沉默了,心中竟然想著那人離開後要去做什麼……
沈宥豫和方年年分開後去了個方年年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添妝禮辦完的張府沒有結束忙碌,反而忙碌得更厲害了,明天就是他長女出嫁的正日子。
一團喜慶中,白胖和藹的張縣丞心裡面壓著陰影,糾結出無數的亂麻。從淮南陳家的血蓮子丟失一事傳出來開始,他就開始坐立不安、心懷忐忑,就怕舊人出現。
離開江湖日久,他早已不是當年的混元牽魂手,只是普通的小鎮縣丞。當縣丞時間長了,他都忘了年輕時候刀頭舔血、風餐露宿的日子。
跪在堂下,看著去而復返的年輕人,張猛心中一陣恍惚,腦海裡止不住地想著前有陳令、後有端王,他流年不利,節前應該聽妻子的去一趟觀音寺拜拜。高祖說本命年應該穿紅,他嫌棄紅色的褻褲太難看,一直沒肯穿……
“堂下張猛,交出血蓮子,放你全家平安。”沈其沉聲說著,他給了左右眼神,左右立刻上前押著張猛的左右手。
張猛猛地醒轉,回過神來時一身冷汗,他真的老了、懈怠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走神。
“殿下饒命,臣下真的沒有血蓮子!”張猛大呼。
上首,沈宥豫穿著粗布衣衫,慢條斯理地看著方年年給他的提包,小小的提包裡包羅萬千,藏著女孩子喜歡的零嘴、藏著為他準備的藥……還藏了一方帕子,一方帕子上繡著與提包上一樣的錦鯉,角落裡還有個“方”字。
沈宥豫心情愉悅地彎著嘴角,她果然心悅於我。收了信物,他應該回以什麼呢?怕是自己剛離開,她就開始想念了吧。
“殿下?”沈其喊了一聲,真怕自家主子控制不住笑出聲,殿下你控制住一下你自己!
沈宥豫收起笑容,冷漠地說,“冒用他人姓名參加武舉,成為縣丞,乃欺君罔上、蔑視律法的大罪,應該判什麼?”
沈其知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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