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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他都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那邊的守衛又不森嚴。
仗著兩名武功馬馬虎虎的侍衛,張曦雲放鬆了太多的警惕。
被抓?不存在的。
林唯衍將東西丟給她,宋問道:“很好很好。你再幫我做件事情。”
林唯衍皺眉:“又?”
他總覺得有股不詳的預感。
一個時辰後。
宋問站在大理寺旁的街頭,林唯衍舉著一張寫著“冤”字的白紙,立在她身後,
宋問抱拳朗聲道:“不知諸位鄉親鄰里,可還記得前戶部尚書王粲?”
宋問:“在下從不敢忘。時刻夢中驚醒,以為使君尤在人世。常為他的浩氣坦蕩所感動,也為他的艱苦波折所痛惜。”
眾人熙熙攘攘,只有少數幾人,駐足旁聽。
清晨起來的,大多是忙碌著要去擺攤叫賣的。
整條街上,雜音不斷。
宋問鏗鏘有力,更大聲的喊道:“當年,宣州大旱,使君被調往宣州查探災情。與百姓同吃同住,不離不棄。家財盡數捐出,以安民心。貪官惡吏,嚴懲不貸。在宣州不過兩年,便被刺殺過三次!直至戶部尚書,在任期間,未收受過一枚銅板,一分賄賂。
路人終於肯停下腳步,聽她說道。
“一身常服,補補貼貼,穿了六年。每日早飯,只喝一碗粥,一碟小菜。於己苛刻,於人寬厚。清正廉潔,鐵骨錚錚,世人皆知!卻忽染重疾,不幸辭世。死因為何,至今不明。”
宋問拍手,煞為心痛道:“一代清官啊,卻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如何不叫人唏噓?”
眾人受其感染,情緒有些上揚。
像戶部尚書這樣的正三品,他們一向是接觸不到的。
可一旦想到,這樣的父母官,卻是這樣的結局,心中的悲慼,如何也抑制不住。
宋問:“使君的學生,鄭會,飽讀詩書,品性賢良。謙恭有禮,不矜不伐。凡認識的,應當都明白!”
圍觀群眾中一個弱弱道:“我的確見過,鄭會嘛,原本人看著是不錯的。可……不是那個什麼了嗎?”
“什麼什麼?這都什麼和什麼!”
“就是一衣冠禽獸!”
“你莫要胡說了。”
宋問道:“這位大哥,其實說的不錯,鄭會的確被控有罪,且已畫押。”
現場一片譁然,鬧不懂她要說什麼。
宋問繼續道:“鄭會初次提審當日,在場的人,有眼皆知。此案毫無證據,毫無情理,衙門根本難以定罪。試問,此種情形,他又為何要畫押?衙門又為何,連家屬探視都不予准許?斷案為何要如此匆忙?”
群眾一陣騷動。
知情者開始作證,添油加醋,說的誇張至極。
鄭會瞬間博得群眾同情。
“如今!大理寺竟還要控告鄭會謀害使君!在下實在無法從旁視之!”
宋問道:“英魂隕落,我心亦甚痛。可更叫我心痛的,不分黑白,徇私枉法!使君若知道,自己的愛徒,因自己連累而無辜受死,怕是九泉之下,也難得安息!”
宋問從懷中掏出一則信封:“如今,我手上有一證據,能證鄭會清白。法不阿貴。請大理寺,勿畏強權,明察秋毫!”
群眾振臂附和。
大理寺丞終於忍受不住,出來喝聲道:“何人喧譁!”
“何人?”宋問道,“都是路見不平的義士。”
她將手中的信封遞過去:“請將此物,上呈大理寺卿。”
大理寺丞手下:“都且散去!大理寺自會秉公辦理。誰若繼續,在此擾亂民心,通通嚴懲!”
宋問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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