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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年代,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會怎麼樣呢?

“再後來,先皇中秋開宴,想替幾位皇子選妃。請了滿朝的未婚女眷進宮赴宴。先皇很中意小女,小女就說,已與許賀白結有姻緣。”宋祈搖頭道,“壞了。從這以後,就壞了。”

宋問低下頭。

這可真是……無法形容。

宋若的身份,或許早就註定了這一切。因為她父親是文臣之首,她能有多少條路可以選?

“許賀白進宮,向陛下稟明。說自己已有妻室。老夫其實是有些生氣的,我提拔了他,他為何不先來告訴我?老夫還要逼他強娶不成?老夫的女兒,還怕哪裡嫁不過去?”宋祈指著前面,不知在罵誰:“先皇猜到一些。顧慮我的感受,直接下旨,將小女指配了過去。老夫都來不及阻止。”

人人都不信任,人人都有戒備。所以總是錯失最好的解決方法。

該說是自作聰明,還是自尋死路?

“老夫去打聽過,許賀白與他夫人,關係也算不好。他夫人大字不識,不過是父母指腹為婚。他成親後不久,就上京來了。事已至此,已無回頭之路。何況,老夫也不忍心,見小女名聲掃地,嫁入深宮之中。好歹,這人還是她喜歡的。”宋祈道,“錯了,又錯了。”

宋問能理解這想法。聖旨已下,多少都是自我安慰了。

開頭已經錯了,後面再怎麼走,都對不了。

“後來許賀白將他原配接了回來。小女對她是有愧的,所以處處讓著她。她是鄉野來的,沒什麼嫁妝,也不懂什麼規矩。小女都給她了,老夫當時是戶部尚書,也補貼了許多過去。只是那婦人心中有怨氣,性格也不好相與。老夫人更是站在她那一邊的。我不知道那幾年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她從來不在我面前訴苦,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宋祈道,“偏偏,許賀白無心家室,他不愛原配,也不愛小女。他誰也不愛,誰也不關心。他戰功赫赫,功名累累,根本無心風月。”

“一直到後來,她終於撐不住了。我才知道她過得有多苦。”宋祈低下頭道,“她也是當年京師有名的才女啊,豁達知性,老夫一手教出來的,我就那麼一個女兒,我瞭解她的。”

宋問別過臉。

哀莫大於心死。

許賀白的冷漠,就是最鋒利的一把刀。

所有漠視傷害的舉動,都等同於施暴。

那是他的夫人,他可以不親近,卻不應該任由她被欺負。

宋祈道:“她走了。她不想再留在那兒,她就走了。可哪個女人會做這樣的事?她將來該怎麼辦?”

宋問想說,能。她能的。

只是這個時代不能而已。

這個時代對誰都很苛刻,對誰都很殘酷。

尤其是越弱小的人,越是殘酷。

所有的不能,都是人心強加給別人的枷鎖而已。

“她來找我,我很生氣,就罵了她一頓。”宋祈轉頭看向宋問道,“我說你,從不聽我的話。成親也荒謬,如今要離開也荒謬,你究竟是想做什麼?宋家百年的名聲全讓你給敗了。走,走了別再回來!”

宋問透過他溼潤的眼睛,彷彿看見了當年的宋祈。

他當時的氣憤,以及如今的悔恨。

“然後她就走了。我以為同以前一樣,她等我氣消,就會回來的。可是我氣消了,她還是沒有回來。我派人去找,找了許多地方,誰也沒有找到。她就不見了。”宋祈撫著額頭,擋住眼睛道:“我知道不該怪誰,我該怪我自己沒教好她。可是……可是我怎麼忍心再責備她。”

再回想往事,哪怕他已經做了二十幾年的準備,也很是痛苦。

他在痛苦中掙扎了二十年。還好往後已經沒有幾個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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