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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底的已經不是汶家女兒一個人的堅持,連當今聖上都向著汶家女兒,他一個御史的權利又怎麼敢跟聖上抗衡?更何況,他的確惡意陷害了汶家,這罪掩蓋了就不是罪,揭開了,他還怎麼否認?
掙扎到最後,他終於還是去找尤仲儒了。可他沒想到他還沒開口說話,尤仲儒就冷漠的杜絕他的求救說:
“如果你想提汶氏的案子,你可以省了。我之所以這時候還讓你進門,只是想勸告你一句……。”尤仲儒冷眼看向伍行胥:“該還的還了,起碼還有可能保全伍家,保全你無辜的兒子。”
“姐……姐夫?”
伍行胥心跳加快,尤仲儒的話明顯在暗示著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幹過什麼嗎?當初我不追你的責,不過是不想在新帝歸來之時再有節外生枝。現在,我更不想與之有任何瓜葛,你伍家最後會落得什麼結果,全憑聖上定奪!”
尤仲儒如此一說,其實已經很明白。他早就知道伍行胥對汶家做過什麼。
只不過當時朝野上下的確一片混亂不安,加上他作為新帝榮封為第一功臣的身份,他若是大義滅親揭發伍行胥的罪惡。與伍家有姻親關係的尤家多少也會受到連累。
既然汶氏在陰差陽錯中不滅也滅了,尤仲儒自然會選擇當做不知而閉口不言以息事寧人,好歹,伍家也是他的姻親之家。
可如今聖上親自過問汶氏的案子,怎麼看都是要查個水落石出的態勢。
這種情況,為官多年的尤仲儒深知什麼是“避禍以自保”的官場之道。
越是這種敏感關係來找他尋求庇護,他越要遠離撇清,否則一不小心殃及魚池根本不在話下。
尤仲儒的決絕熄滅了伍行胥最後的希望,但最終迫使他決定認罪的還是因為他的兒子伍嘉羿!
他的兒子明知道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犯了罪,卻決心替他頂罪!試問,一個父親怎能真的拿兒子的命去換自己的命。
而且,東陵轅雍遲遲不下最後的判決,其實他也猜到了必有緣由。
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兒子不是真兇的事實已經被東陵轅雍知曉。
因此,聖上不是不作最後的判決,只是在等真兇而已!
如今看來,他的猜測沒有錯,東陵轅雍的確在等真兇……或者說是在等他來自首!
東陵轅雍看了伍行胥親自後,他沒有多餘的廢話,乾脆的下令當場羈押伍行胥下獄。
同時,在獄中多日的伍嘉羿被放了出來,只是官職被暫停!
同一天,汶潺吟再次入宮面見東陵轅雍。東陵轅雍把伍秉文的“自罪書”交到她手中讓她看。
汶潺吟看完之後,她比東陵轅雍想象的要冷靜很多,至少她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毫不掩飾她的憤怒。
東陵轅雍見她沉默不語,於是便開口說道:
“汶姑娘,汶氏的冤屈根源已經真相大白。寡人承諾過會還你汶氏公道。不過,雖是伍行胥害你一族枉死,可寡人不會下令讓伍氏全族連罪作為還你汶氏的公道。但寡人會盡所能讓你滿意!”
汶潺吟依然沉默著,好一會以後,她才深深釋然一嘆,兩行淚也隨著她嘆息的尾聲而滑落。但她很快又抹去臉上的淚水,然後對著東陵轅雍跪拜說道:
“民女謝陛下聖恩!我曾恨不得讓伍氏一族換我一族的命來解除我心中的仇恨。可不知為何,時至今日,我已經不覺得要了伍氏一族的命就能改變什麼。相反,那可能也會成為我一輩子的枷鎖。陛下能如此為我汶氏主持公道,我又能得知我汶氏被冤的真相,我其實已經很滿足。只是……。”
汶潺吟剛剛抹乾的淚水又再次滑落,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伍行胥之所以要害汶氏,竟然只是因為他與她父親有諸多不和而懷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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