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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行胥的軟硬兼施沒能讓兒子回心轉意,他來時氣勢堅定,去時卻頹然暗淡。
走出天牢大門,他仰天而望,臉上隱隱有著悔恨交加的色彩,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一輛低調,但帶著皇家才有的黃色鑲邊的馬車從西面而來停在天牢門口。
伍行胥聽到聲響,他看向那馬車。從馬車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她的穿著氣質不俗,應該不是一般人。
來人不是別人,是終於決定要來找伍嘉羿問個究竟的汶潺吟!
走向天牢大門時,她的視線不可避免的對上了站在天牢大門中央的伍行胥。
有一瞬間,汶潺吟頓住了思緒,因為她認出了正在看著她的人是伍嘉羿的父親。
不過,她很快就當若無其事的走過來,並且拿出東陵轅晧給她的玉牌遞給守衛說:
“我要進去見個人。”
守衛雖然不知道汶潺吟是什麼來頭,但是東陵轅晧的皇家玉牌他認得,於是不敢怠慢禮敬著問:
“不知小姐要見的是哪位犯人”
“伍嘉羿!”
汶潺吟沒有避諱,甚至是有意讓伍行胥聽到的。
果然,伍行胥驚愣的看著她,他再仔細打量汶潺吟時,他臉上的神色隨著他心中的猜測而變得更加沉冷。
“這位小姐,伍嘉……。”守衛看了一眼伍行胥又改口:“伍將軍的情況特殊,如果沒有特令,小人不敢隨意讓人進去。”
“我是汶氏之女~汶潺吟,我手上的玉牌是晧王爺親自給的,這難道不算特令嗎”
“這……小人不敢,小姐請!”
如今皇城裡沒人不知汶氏的案子是當今聖上親自下令重新翻案。作為汶氏唯一存活的後人,守衛自然不敢多加阻攔,更何況她還有晧王爺給的通行令牌。
汶潺吟在守衛的帶領下往天牢裡走去,但停留在原地早已經百感交織的伍行胥脫口冷喊道:
“站住!”
汶潺吟停下腳步,她本就傲仰的頭在回首看著伍行胥時變得更加無畏。
伍行胥從她冷穩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種嘲鄙的氣息,尤其她滿臉傲然的沉默更讓他確定,她不屑跟他說話。也就是說,她其實知道他是誰。
汶潺吟雖是女子,可她傲然不屑的神態就跟他記憶中的汶南川一模一樣,真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女。
腦海裡閃現了一張不屑與他為伍的面孔,一陣揮之不去的憤怒也讓伍行胥冷嗤道:
“你就是汶南川的女兒”
“我是!”
“你本該同你的族人一起被誅殺,既然僥倖存活,就該隱姓埋名苟活下去,而不是……。”
“你哪位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汶潺吟冷笑著犀利的截斷伍行胥的話。
“你……。”伍行胥的怒意更強:“你無中生有汙衊我的兒子害你汶家,他若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汙衊你兒子你是說伍嘉羿無辜”
“哼!你果然知道我是誰,可見你的偽裝不是一般的高明。”
伍行胥的嘲諷刺激不了汶潺吟,她唇邊同樣冷扯:
“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我不下數十次、就算要繞半個皇城的路,我也會途徑伍家大門,目的就是為了看看你們伍家每天可以趾高氣昂進出的每一個人……伍大人,我實話告訴你,每一次“路過”你們伍家大門都代表我咒殺了你們伍家一次。我汶家死了幾個人,你伍家就要賠多少條命。”
“放肆,你汶氏滅族是先帝……。”
“伍大人少搬先帝出來當藉口,我汶氏是不是冤屈,陛下已經聖斷,更何況你的兒子伍嘉羿已經認了罪。如果認真追究,你們伍氏還得擔上惡意矇蔽、誤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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