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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韻風的分量,可到底也是齊家人,又是發生在訂婚宴席上,如此一來,齊家和曲家都落了面子,他們肯定會想著討回來的。”
宴暮夕不以為然的笑笑,“齊鎮宇當初對將白出手時,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他齊家的面子是面子,我的臉難道就能不要了?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也已經手下留情了,齊鎮宇可是真的想要了將白的命,而我明明能要他的命,卻還是給他留下了,他若知趣,該感激我才是。”
“你啊……”封校長無奈嘆了聲,也不知道再應該說點什麼。
封白把話題拉回來,“暮夕,你還沒說要商量什麼事呢,趕緊的。”
“那我就說了,你們可別太激動。”宴暮夕轉頭看了封墨一眼,見他神色有些緊繃,不由收起幾分散漫,“封伯伯,當初您弟弟和弟媳的車禍還記得吧?”
這話出,書房裡靜了幾秒。
封校長似很詫異,不知道說起這件舊事有何意義,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道,“當然記得,那是我封家永遠都忘不了的痛苦,車禍發生後,我感覺天都要塌了似的,我父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差點沒跟著一起去了,尤其是小墨,受的創傷最大,用了一年的時間才走出來……”說道這些,就如同把結疤的傷口再次掀開,他語氣難免沉痛,“暮夕,你突然提起這個做什麼?”
封白反應最快,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
宴明珠也停下手裡的動作,表情凝重的看著宴暮夕。
宴暮夕沉聲道,“封伯伯,當年的車禍,你們事後查過,最後歸為是意外,是那個開大貨車的司機醉酒,釀成了慘劇,之後,他被判入獄,還賠上一筆錢,這事就算是了結了。”
“對,難道不是?”封校長也意識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難道是人為?是有人制造的車禍?為什麼?誰跟我二弟有仇啊?他那脾性最是溫和不過,別說結仇,就是冷臉都不曾有過。”
“暮夕,快說,到底真相是什麼?”封白催問。
宴暮夕看著倆人,一字一字的道,“是人為,那個醉酒的貨車司機是被人收買的。”
“證、證據呢?”封校長顫抖著聲音問。
“那個司機去年刑滿出獄,封墨找上門去時,他卻突然死了,顯然是被人滅口了。”
聞言,封白猛然看向封墨,“小墨,你早就懷疑了?”
封墨冷著臉,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封墨沒說話。
宴暮夕替他說道,“這事兒牽扯有些大,也很危險,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事兒,在沒調查清楚前,他當然不想你們跟著一起擔憂。”
這解釋,讓封白一時無言。
封校長又問,“還有別的證據嗎?”
宴暮夕道,“有,當時車禍發生的路段很是偏僻,來往經過的車輛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很巧合的鄭家的車那天就碰上了,他們親眼所見。”
“鄭家?哪個鄭家?”
“當時在昌隆一號院的鄭家。”
提及這個,封校長和封白就都知道了,聯想到當時的事兒,一下子恍然,“這麼說,當初鄭家突然變賣家產、搬去國外住,是因為怕被滅口了?”
“對。”
“那你找到鄭家的人了?”
“這倒沒有,不過他的司機找到了,前些日子,那人來帝都,我和封墨都見過,也從他嘴裡證實了,他還幫著我們找出一個兇手來。”
“兇手?在哪兒?”
“在我那裡,可惜,被僱傭他的人用了毒藥,現在神志不清,沒法錄口供,不過,他的存在,就是一個證據,前些天,有人派殺手去滅口,被我請君入甕給逮住了。”
“可是審問出背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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