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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上庸古城到千禧山,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主僕三人就那麼反反覆覆聽著同一首歌,聽到最後,連沒半點音樂細胞的邱冰都會哼唱了。
到了靜園時,詹雲熙逃命一樣的下車,再好聽的歌單曲迴圈幾十遍,他也受不了啊,更別說,這歌裡的‘豐富內涵’他還還沒琢磨出來,只會越聽越抓心撓肺。
只有宴暮夕露出如聞天籟的陶醉,那上揚的唇角一直保持到他進了臥室,臥室和書房是相連的,他走到書桌後,開啟一個抽屜,翻找了一會兒,緩緩拿出一張紙來。
那紙有些年頭了,微微泛黃,上面畫的痕跡也淡了不少,那是一副素描,畫的是一個嬰孩兒,被包裹在粉色的小被子裡,只露出一張粉雕玉琢般的臉。
宴暮夕盯著那張臉,準確的說是盯著那雙眼,嬰孩兒再漂亮,也不及他的‘盛世美顏’,但她的那雙眼卻絲毫不遜於他,那堪稱是最完美的眼形,猶如秋水裡盛著一顆黑葡萄,那麼大,那麼亮,那麼純真乾淨,他永遠忘不了初見那一刻是如何悸動,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跟她定娃娃親的提議,可誰想……隔日她便不見了,被照看她的月嫂抱走了,等兩天後找到的時候,已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那雙讓他心動的眼睛再也沒法睜開,為此,小小的年紀他便飽受了痛失珍愛之物的難過和遺憾,自此,那雙眼成了他的心魔。
不止一次在夢裡和那雙眼久久凝視,醒來,卻只有一室孤寂,他不喜畫畫,卻為了能留住點什麼,特意去學了素描,這一生唯一的畫作便是手裡的這張。
他輕輕的摩挲著,指尖從她的眉間撫過,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良久後,再次小心翼翼的保管起來,合上抽屜,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那邊接的很快,語氣訝異,“宴少?”
宴暮夕淡淡的嗯了聲,開門見山道,“想請你幫個忙。”
宴暮夕主動找他,就夠讓他訝異的了,誰曾想,還有事找他幫忙,他怎麼能不驚異?這世上還有這位天才搞不定的?他不由如臨大敵,“幫您什麼?”
宴暮夕聲音微冷,“幫我查一件陳年舊事,二十年前,東方家的大小姐出生才十天就被人抱走迫害、命喪火海的悲劇,我要幕後真相。”
那邊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不由愕然,“您怎麼會突然……”
宴暮夕打斷,“如果你以後還會有求於我的話,就不要好奇我的用意,還有,對所有人都保密,結果只需告訴我一人就行。”
那邊苦笑一聲,“你自己也知道,你對我們來說,意義有多麼重大,所以,但凡你開口,就是殺人放火我都不會拒絕,更別說去查件舊事,再說,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們開口,說實話,我這心裡是求之不得,總算能還你‘一點人情’了,不過,到底過了二十年,線索肯定都抹去了,恐怕得費點時間,你可別以為是我不盡心盡力啊,一有訊息,我就會告訴你的。”
宴暮夕應了聲“好”後,又提點道,“你可以從東方家的內部下手,他們其中某些人應該是隱約有所察覺出些什麼,但不要打草驚蛇,我只要你給我真相,至於怎麼處理,我來決定。”
“行,我知道了,我會暗中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那邊頓了下,清清嗓子問道,“宴少,我能多問一句話嗎?您放心,跟這事沒關係。”
“你說。”
“咳咳,你為什麼不找何逸川?你們又是表兄弟,關係親厚,而且,這種事他更拿手……”何必捨近求遠?讓他忍不住想三想四的。
“我是為了寬慰你們。”
“啊?”
“當初,我是處於興趣才幫你們做了幾件事,結果呢?你們誰也不信我無慾無求,非要獎賞我一大堆我不稀罕的東西,這幾年,我哪回都是想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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