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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話,倆人就奔對面去了,轉過臉來,就見宴暮夕笑著站起來,“泊簫,你來了,我等化了五個冰激凌。”
說著,還強調一樣的舉起手,展示他修長的五根手指。
無視他幼稚的行為,柳泊簫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她沒看到化掉的冰激凌,只聞到酸菜魚的濃郁香氣了,“你不是有話要面對面對我說嗎?”
宴暮夕跟著坐下,目光灼灼的與她對視,“是有話要說,準確的說,是負荊請罪,求你原諒,再把你哄的開開心心的。”
說的真直白。
柳泊簫表情淡淡,聲音也淡,“你做過什麼惹我生氣的事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因為你豁達善良,但我不能裝傻。”宴暮夕說的一本正經極了,“我錯在出身不好,有那樣的一個父親,錯在沒有再無情一點斬草除根,這才給了他機會去欺負你。”
柳泊簫蹙眉看著他,“我沒見過你父親。”
“我知道,見你的人是程謙,他是我父親的司機,但他背後代表的人就是我父親,泊簫,他一定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讓你生氣了對不對?”
“沒有。”柳泊簫實話實說,做不出告黑狀的事兒來讓宴暮夕去為自己出頭,“他還算很客氣,所以,我並沒有生什麼氣。”
“你有。”
“沒有,真的,他只是挑明瞭他的態度罷了,我犯不上生氣。”
聽到這話,宴暮夕不但喜不起來,反而幽怨的道,“泊簫,我寧願你生氣,你生氣表示你在意,可你現在不氣,那就是說,你心裡半分都沒有我是不是?”
柳泊簫撇開臉,看了下四周,做顧而言他,“怎麼這裡這麼冷清?你把人都攆走了?”
“是,因為我想著請罪時可能要下跪,所以清場了。”
他說的理所當然,毫無壓力,柳泊簫的表情卻一言難盡,半響後,才道,“你的臉皮離家出走了對吧?”
宴暮夕搖頭,“不是離家出走,是遇上你之後出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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