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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影片裡,拍到的畫面都是在走廊上,包間裡是不能安攝像頭的,要保護客人的隱私。
第一小段,是喬天賜從包間裡走出來,看模樣,走路多少有些踉蹌,不過還是清醒的,進了洗手間待了兩分鐘再出來,就迷了路,卻也不似毫無理智了,更像是喝多了,醺醺然的樣子,然後碰到秦明月,看畫面,沒有刻意製造的相遇痕跡,倒真像是湊巧了碰上。
倆人還說了幾句話,沒有聲音,但宴暮夕懂唇語,看得懂倆人交流了什麼,他眉頭微皺,再看下去,就是秦明月扶著喬天賜離開,喬天賜沒有不情不願的掙扎,那就是同意的,畫面又轉到另一層樓上,倆人步履艱難的進了房間,整個過程,秦明月都表現的非常守禮,沒有覬覦垂涎的目光,也沒有引誘的動作,似純粹的幫忙。
十分鐘後,宴暮夕派來盯著秦明月的人急匆匆的找過來,闖了進去,再之後,便是那人抱著喬天賜一臉緊張的奔出來,喬天賜身上還滴著血,畫面觸目驚心,下樓時,碰上喬天賜的室友,幾人都慌了神,七手八腳的幫忙……
柳泊簫看的心口發緊,“暮夕,這次的事,絕不能輕易揭過去。”
她不是一個心狠的人,可親眼看到天賜這副狼狽悽慘的樣子,她出離的憤怒了,無法饒過對他下手的人,她要她們也付出代價。
宴暮夕明白這次的事兒對她刺激的有點的大,握著她的手寬慰道,“放心,這次誰的面子我都不看,泊簫,你也別心軟,這次,我要讓她們都怕了。”
“嗯……”柳泊簫心裡的負面情緒還是很重,深深呼吸了幾下。
宴暮夕問,“跟我一起去,還是送你回學校?”
“一起去。”
“好”
秦明月也才處理好傷口、轉到病房不久,她傷的沒有喬天賜嚴重,也沒被下藥,但精神狀態非常差,像是飽受了一番摧殘,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
秦長風和秦觀潮心急如焚的趕來,看到這樣的一幕,驚慌又不安,“明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秦明月不說話,頭放在屈起的膝蓋上,她身上穿著病號服,原來的衣服染上血跡,又扯得有些破,早已經沒法穿了,整個人透著悲傷和絕望。
秦長風越看越心涼。
秦觀潮稍微鎮定些,坐在床沿,不顧她的反對,給她把脈,“都傷在哪兒了?”
秦明月頹然的喃喃,“胳膊。”
比起喬天賜,她傷的並不重,只胳膊上劃了兩下子,那是她上前想靠近他時,被他用玻璃扎到的,想到他寧可自殘、寧可傷她,也不願她碰的一幕,她就心如刀絞。
秦觀潮收回手,盯著她,正色問,“是誰傷的你?”
“哥,別問了……”秦明月用手捂住臉,哽咽道,“就這樣吧,我沒事,你和爸都回去,不用管我。”
“這是什麼話?”秦長風驚疑不定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月,為什麼是宴暮夕給我打的電話,是不是你又……”後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也不甘想象。
秦觀潮瞳孔一縮,聲音募然冷沉,“明月,說,是不是你又去招惹柳泊簫了?”
“沒有,我沒有……”秦明月抬起頭來,已經淚流滿面,“我沒去招惹她,我跟她無冤無仇,惹她做什麼?我只是,只是,失戀了。”
“失戀?”秦長風心神不定的問,“你什麼時候戀愛了?”
秦觀潮知道的比較多,眉頭緊緊擰起,“你跟喬天賜去表白了?你的傷是他造成的?就算他不同意,也不用弄傷你,明月,你說實話,到底你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秦明月崩潰的搖著頭,狀若瘋癲。
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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