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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東方將白擰眉,“那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只是想引發破曉的愧疚、從而讓你倆之間產生嫌隙,還是後面還有大招,想借此造謠明瀾和破曉,讓你生了膈應?”
宴暮夕冷聲道,“都有,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分手。”
東方將白看著他,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笑道,“那這事兒其實說簡單也很簡單啊,你只要別往心裡去,別上這個當,堅信破曉不會綠你,對方的陰謀不就不攻自破了?”
聞言,宴暮夕頓時臉垮下來,“大舅哥,你是用聖人的標準在要求我嗎?”
東方將白挑眉,“你太抬舉自己了?還聖人?我只是在用爺們的標準在要求你,拿出點胸懷來,只要你這裡不動搖,對方玩什麼手段都無濟於事。”
宴暮夕幽幽一嘆,“我的胸懷還不夠寬廣博大?我的胸懷已經比天空還遼闊、比大海還浩瀚了,我不但派人保護情敵,我還得幫他報仇出氣,我還得陪著媳婦兒去看他,媳婦兒關心他、我也得笑得不動如山,媳婦兒覺得愧疚,我還得忍著酸味寬慰,我容易麼?”
東方將白哼笑了聲,“很委屈?”
宴暮夕搖頭,“甘之如飴,誰叫我就是喜歡泊簫、非她不可呢。”說完,又感慨一句,“男女關係裡,誰先愛上誰是輸家,果不其然啊。”
他還是輸的一敗塗地的那個。
但要說委屈,委屈偶爾還是會有的,可她的一個微笑,一句溫存,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都能瞬間、輕易的把所有的委屈抹去,只剩下甜蜜。
東方將白越聽越不對,“你是在跟我抱怨呢還是秀恩愛?”
宴暮夕一臉無辜,“什麼都不是啊,我就是找你嘮叨兩句而已,你現在是單身,又不懂愛情的滋味,我找你抱怨能得到什麼安慰?”
東方將白呵呵了聲。
宴暮夕眼眸閃了閃,一本正經的道,“大舅哥,我總覺得你現在對我沒有以前那麼溫柔和親切了,你以前就像個大哥,對我各種關愛,現在像看階級敵人,怎麼戳我心怎麼來,我是哪兒得罪你了?”
東方將白道,“你要是不再粘著我妹妹了,我立刻就能關愛你,對你溫柔和親切,如何?”
宴暮夕默了下,“你還是繼續看我不順眼吧。”
東方將白氣笑,在桌子底下給了他一腳。
宴暮夕笑吟吟的受了。
東方將白這才扳正神色道,“背後的人如果要拿明瀾和泊簫作文章,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製造機會,你防的了一時,防不了一世,面對面的敵人不可怕,總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才是真危險。”
宴暮夕眉頭一動,“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要防的滴水不漏,給對方機會,讓他們出手。”
宴暮夕沉思起來。
東方將白提醒,“只有這樣,才能引出他們來,不然躲過這次,還會有下一次,你是想再看明瀾受傷一回、還是想他再出什麼事兒?愧疚和自責,最容易觸動女人心底的柔軟,若是一次又一次的激發這種感情,你是想泊簫下半輩子都對他念念不忘?”
宴暮夕立刻道,“當然不想!”
那他還不得泡在醋罈子裡淹死啊。
“那就給他們機會,揪出來,一網打盡。”
“你的主意是挺好的,但我就是怕……”
“怕什麼?怕明瀾和泊簫真發生點什麼?”東方將白嗤笑,“你就算信不過明瀾,還信不過泊簫?再說,你暗中難道不會布人?”
宴暮夕幽幽的瞥他一眼,“大舅哥,假如你現在正在熱戀中,你就絕對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了,熱戀中的男女,那佔有慾能可怕到什麼地步你都不敢想象,別的男人多看泊簫一眼,我都想去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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