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七回 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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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寶如已經徹底冰冷僵硬了的屍體一動不動。
施遷亦仍驚嚇過度,整個人都呆呆的,張氏也顧不得,只有他的奶孃一直抱著他默默流淚。
林媽媽心都要碎了,面上卻沒表露出來,只低聲安慰張氏,她已見過常寧伯,常寧伯也答應了她明日一早一定過來營救張氏母子了,讓張氏只管安心。
張氏眼裡這才有了一點光彩,只說她得不得救無所謂,只要常寧伯能把施遷營救出去,以後好好撫養長大,教育成才,她哪怕與施延昌和施家所有人同歸於盡都在所不惜!
林媽媽沒想到她們主僕倒是想到了一塊兒去,她自然不能讓張氏有這樣的想法,她自己不過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太太卻是千金之軀,還有哥兒要撫養,怎麼有那樣的念頭?
強忍眼淚與心痛又是曉之以情又是動之以理的,總算讓張氏答應了她,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撫養施遷長大。
之後林媽媽出了張氏的屋子,在屋外給張氏磕過頭,在心裡道過別後,方決絕的出了正院,去了廚房。
施家的廚房因張氏早不肯拿嫁妝銀子出來養施家全家人,已冷清了好些日子了,便是管事的劉媽媽,也早不在施家了,好在僅剩的三個人裡,還有一個大廚,只要有銀子有材料,要整治出一桌豐盛的宴席來,還是不難的。
於是施家今晚的晚膳,忽然又變得好久以來都不見的豐盛起來。
對此施老太爺施老太太和施二老爺還不覺得有什麼異常,都當張氏是心虛愧疚,也是在儘可能討好他們,畢竟他們母子的命還捏在他們手裡,她豈能不夾起尾巴做人的?
施延昌的第一反應卻是懷疑林媽媽是不是在搞什麼鬼,“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你們主僕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又有什麼陰謀?”
林媽媽自然叫屈不斷,說太太和她都斷斷不敢,不過是想能讓老爺高興一點,‘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而已’。
見施延昌還不信,忙又把桌上的酒菜幾乎都嚐了一遍。
施延昌見酒菜的確都沒問題,這才讓林媽媽‘滾出去’,帶著父母兄弟大吃大喝起來。
並不知道林媽媽把藥都下在了盤子的底部,吃麵上的菜根本沒問題;酒壺也是用的特製的陰陽壺,她喝時沒問題,施延昌和施家的人喝問題就大大的了。
於是等到施延昌和父母兄弟把一桌子菜都吃得差不多見了底,酒壺裡的酒也喝得見了底,他們人也幾乎是同一時間,齊齊都倒下了,不省人事。
林媽媽這才冷笑著從外面進了屋裡,像踢死狗一樣踢了施延昌不知道多少下,又踢了施老太爺等人不知道多少下,直至她氣喘吁吁,再也踢不動了以後,方覺得心口那口氣順暢了些,去了屋外。
先是將門在外面鎖死,再把窗戶都釘死以後,又開始灑起菜油來。
也虧得林媽媽上了年紀的人,年老體衰,做這些事時又都沒假手他人,全部親力親為,時間和過程因此都拉得很長,才能讓守在外面的東廠緹騎發現了不對,立時傳了訊息到小杜子跟前兒。
只接下來要怎麼做,到底是制止林媽媽,還是眼睜睜看著林媽媽把施家人都燒死,就取決於韓徵了,小杜子是萬萬做不得這個主,也萬萬不敢做這個主的。
雖然他實在很想任林媽媽把施家人,尤其是施延昌燒死,也省得他以後再仗著親生父親的身份,不定什麼時候又給他家姑娘添堵,白噁心他家姑娘。
韓徵也有些意外於林媽媽的狠絕。
這也就是個內宅婦人,沒有多少興風作浪的空間,又上了年紀,沒多少時間好活了,這要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還不定會讓她給攪出多少的腥風血雨來呢!
他曲起修長的手指一邊輕叩著桌面,一邊思忖著,片刻方涼涼道:“她做得這般的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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