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一回 臣的人,自有臣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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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如只得低聲道:“臣知罪。”
芝蘭便又道:“施醫官既知罪,有罪便當罰,念你是初犯,娘娘便從輕發作,只打你十板子即可,你可認罰?”
施清如只得又低聲道:“臣認罰。”
芝蘭點點頭,“那便開罰吧,來人——”
鄧玉嬌卻忽然道:“姑母,施醫官要給各宮的娘娘小主們問診,聽說這幾日還在給豫妃娘娘治病,打她事小,要是打得她暫時不良於行,耽誤了給豫妃娘娘治病,豈不就事大了?”
鄧皇后一看侄女眼珠不停轉動,便知道她肯定打著其他主意,雖說她堂堂皇后,屈尊為難一個小小的醫官實在自降身份,不過她也想試試,蕭琅到底是不是真對施清如另眼相看,那沒準兒後面她能派上用場也未可知。
遂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鄧玉嬌嬌笑道:“姑母,依我說,要不改掌嘴吧,不就什麼事兒都誤不了了?”
說完還挑釁的看了施清如一眼,見她臉色更白了,心情就更好了,一個卑賤的狐媚子,竟也敢惹她,真是活膩了!
施清如真想給鄧玉嬌兩針。
別說宮裡的規矩歷來是打人不打臉,以免打壞了,服侍主子不雅相了,便是宮外,隨便一個人也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的道理,鄧玉嬌卻如此可惡,她最好祈禱自己這輩子都別犯到她手裡!
鄧玉嬌不防施清如還敢看她,而且到了這會兒,還一點不識相,不知道向她磕頭求饒,本來她要是識相,進來拜過姑母后,便向她磕頭認錯,她也不是不可以饒了她的。
氣血猛地一陣上湧,嘴上已冷笑道:“你看什麼看,本小姐好心替你向皇后娘娘求情,你卻不但不知感恩,還含恨在心,當著皇后娘娘的面兒尚且敢如此,你好大的膽子,今兒就讓本小姐親自教你規矩吧!”
一面說,一面還飛快走下臺階,走到施清如面前,揚手便“啪”的一聲,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施清如半邊臉霎時腫了起來不算,她護甲的尾尖還趁打人時,故意勾了一下,勾得施清如的臉上一道長長的紅印子,很快滲出了血珠來。
哼,她就是要打爛狐媚子的臉,看她還敢不敢再不將她放在眼裡,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光打板子,如何能消她心頭之恨,她非要親自動手,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施清如被打得猝不及防,臉先還火辣辣的痛,很快便痛麻木了,但心裡的悲憤卻是到達了極點。
她正要開口,就見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稟皇后娘娘,廠公來了——”
卻是話音未落,就見一身緋衣綬帶的韓徵已讓小杜子和沈留並幾個太監簇擁著,面沉如水飛快走了進來。
鄧皇后又驚又喜,自過年以來,她就見過韓徵一次,還不是他來鳳儀殿,是她去其他地方堵的他,其他時候,無論她如何打發人去請他,帶回來的都是一句‘督主公務繁忙,實在抽不出身來給皇后娘娘請安,還請皇后娘娘千萬見諒’。
弄得鄧皇后是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誰讓韓徵早已今非昔比,如今是她上趕著求他,不是他求她了呢?
不想主動打發人去一次又一次的請,他總不來,今兒沒打發人去請,他倒來了,可見他心裡還是有她的,不過是之前的確太忙了,話說回來,皇上如今萬事不管,一心修道,萬斤的擔子都壓在他一個人肩上,又怎能怪得他忙?
鄧皇后想到這裡,笑著正要開口。
韓徵已先呵腰在給她行禮了:“臣參見皇后娘娘……”
話音未落,聽得小杜子驚呼了一聲:“姑……施醫官,是誰把您打成了這樣的?”
韓徵心裡一緊,忙循聲看了過去。
就見施清如半邊臉又紅又腫不說,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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