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二回 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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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是誰了嗎?我方才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些為難,莫不是事情進展得不順利?”
所以她才故意叫他‘小徵子’,逗他開懷呢,到底相知相愛這麼久,又做這麼久的夫妻了,他哪怕再細微的情緒變化,她都能感覺到。
韓徵抿了抿唇,方道:“很順利,已經確定是誰主使了,只是、只是清如,對不起,我這次可能沒法兒給你討回公道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偏到一邊後才繼續道,“你還記得我之前曾跟你說過,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還有一位長輩祿叔嗎?今日你驚馬,便是他……授意孫釗所為,他也已經承認了……”
就把他與黃祿的對話大略與施清如學了一遍,末了沉聲道:“他也真是可笑,出了問題,不怪那害人之人,反倒怪起受害者來,只當受害者不在了,一切便都可以改變了。也不想想,居心歹毒之人要害人,會管對方是誰呢,他們只會在乎自己的好處與利益,根本就沒想過,根子是在我身上,分明都是我連累的你!”
施清如聽他說完,先是覺著意料之外,隨即便覺得情理之中了。
不怪他能及時趕回來,也不怪他剛救下她,便沉著一張臉,說他約莫知道主使之人是誰了,是那位知道他真實身份和肩負重任的長輩,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他的掙扎與為難,同樣也解釋得通了。
到底是教養扶持了他十幾年的長輩,謀害她的本心不管他們兩個怎樣想,在那位祿叔看來,也的確是為了他好,他能怎麼樣呢,難道真嚴懲那位祿叔一番,甚至讓他為她償命,好讓他自己心裡難受,也讓底下的人都寒心不成?
施清如握住了韓徵的手,道:“咱們都已是夫妻了,再來計較到底是我連累了你,還是你連累了我,除了讓夫妻感情受損以外,還有什麼意義?所以以後都別再說這樣的話兒,你不許說,我也不許說,好嗎?你倒是快點頭啊……”
見韓徵點了頭,撫了撫他的頭頂,“這才乖。”
然後笑著繼續道:“至於此番之事,既然已經弄明白了只是一場誤會,我也什麼事兒都沒有,那就讓它就此過去吧,到底是對你有恩有情的長輩,難不成還真把他打一頓不成?只以後再別發生類似的事情也就是了。”
韓徵臉色很不好看,低聲道:“可分明不是一場誤會,而是蓄意為之,怎麼能就此揭過去?我方才都差點兒沒臉回來見你了。”
施清如白他,“沒臉回來還不是回來了?哼,虧得你回來了,要是真不回來,看我回頭還讓不讓你進門兒!真是的,夫妻間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不是有句老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嗎,這也算得是咱們的家事了,既是家事,就別想著能丁是丁卯是卯的較真兒,能揭過去的,就揭過去也就是了。”
韓徵只是握著她的手,沒有說話,心裡卻越發難受了,她哪怕罵他幾句,甚至打他幾下也好啊!
施清如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又鑽牛角尖,怪上自己了,暗暗嘆息一聲,問道:“那位祿叔這些年待你如何,在今日之前,你心裡感激他嗎?今日之事發生後,你心裡仍是感激他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呢?”
韓徵沉默片刻,道:“肯定是感激他的,雖然早年在他的嚴苛之下,不得不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實在辛苦得要撐不住了時,曾恨過他為什麼當年要找到我,為什麼要帶我回宮;當初在宮裡只能自底層一步一步的往上熬,受了不知道多少屈辱時,還有當初明明很心悅你很在乎你,卻只能把你遠遠的推開,只能傷害你,亦傷害自己時,也曾恨過他當年為什麼要帶我回宮。”
“若當年他沒有帶我回宮,我肯定不會有如今的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也不會吃那麼多苦,不會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如履薄冰,一個不注意便是萬劫不復。我可能早就已娶妻生子,過上了雖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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