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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見那個客人？”賴曉凡以前也想過要跟祁超一起出去見客戶談生意的，但是之前那些助理怎麼可能會放過跟祁超在一起的任何機會。
所以，每一次，她都沒有如願。
紀悠夢輕蹙著眉頭，“這樣行嗎？”
“只要你說你身體不舒服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的搞定。”賴曉凡很肯定的說。
“那好吧。”紀悠夢點頭。
賴曉凡欣喜，“你真的答應我了？”
“當然。”紀悠夢覺得，這不是什麼事。
她可以裝自己身體不舒服，但後面的事，她可不能控制……
賴曉凡在辦公室裡坐著等，心裡有點忐忑。
正如趙小蕊所說，她完全可以自己來給祁超當助理，可是她又不想太近了。
況且，之前她也有跟祁超提過，但祁超讓她管理好人事部，幫他把關公司的人員質量，她也就沒有再提起這個事。
好在，祁超對她所有的人事安排都沒有異議。
哪怕是把他的好幾個助理都給辭了，他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這樣的縱容，讓她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或許，祁超心裡敢是有她的，不然為什麼會這麼給縱容她？
但是他從來不跟她表白，也沒有做出對她有意思的舉動。
這樣的等待，讓她心裡有些不安。
終於，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她接聽，“喂？”
“是我，你到辦公室來一下。”祁超的聲音很溫潤。
賴曉凡心中一動，她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好。我馬上上來。”
一到頂層，就遇上了趙小蕊。
“曉凡，你怎麼來了？”趙小蕊有些意外。
畢竟平時她很少在工作期間上來。
賴曉凡抿著唇笑了，“祁總讓我上來的。”
“看你這嘴角微揚，是有好事？”趙小蕊湊過去。
“不知道。”嘴上這麼說，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趙小蕊衝她擠眉弄眼，“加油喲。”
賴曉凡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先去了。”
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她對紀悠夢微微點了一下頭。
紀悠夢淺淺一笑，算是回禮。
“祁總，你找我？”賴曉凡心裡明白大概是個什麼事，不過她還是要冷靜。
“嗯。中午和遠洋集團的董總有個飯局，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海逸一起去。”祁超說前面的話時，賴曉凡心中歡喜，沒想到紀悠夢真的幫她了。
只是聽到後面一句的時候，她心中的歡喜還沒有散開就驚住了，“我和賀總一起去？”
“嗯。”祁超點頭，“怎麼了？有問題嗎？”
賴曉凡看了一眼紀悠夢，紀悠夢站在那裡，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不是說，你親自去應酬嗎？你不去，會不會不太好？”
“中午我跟國外的客戶有一個重要的視訊會議，沒有時間去。”祁超說：“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可以讓趙小蕊和海逸一起去。”
“沒有。”賴曉凡不想讓他失望，“我跟賀總一起去。”
“嗯，那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兒海逸會來找你的。”祁超已經低頭，開始處理檔案了。
賴曉凡心裡的那點喜悅，已經化為烏有。
她走出辦公室，趙小蕊就樂呵呵的走過來，“怎麼樣？是什麼好事？”
賴曉凡輕蹙著眉頭。
“怎麼回事啊。來的時候臉笑的跟朵花似的，怎麼這會兒就這樣了。曉凡，你不事吧。”趙小蕊有些擔心她。
“沒事。”賴曉凡沒有什麼心情，“我先下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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