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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了顧子瑜與兩件事相關後, 特案局便在b市範圍內, 全面搜尋起顧子瑜的下落。
整整一夜的時間, 幾乎將b市翻了個底兒掉, 也沒能找到顧子瑜的下落。
倒是凌晨五點的時候，有人在b市東郊，發現了兩具女屍, 特案局的人立即趕去，經確認, 兩具女屍身上的衣物，與失蹤的兩名女學生相符。
為了不破壞現場，影響判斷, 特案局的人特意沒有移動屍體，儲存了現場的完好。
程警官去寵物店請了林姜昕一同前來，同行的, 還有已經和程警官他們相伴了大半天的黑土。
車子開下環路, 來到五環外一條偏僻的小路, 道路兩側是高聳的樹木。
車在路邊停下，坐在副駕駛位的程警官回過頭，對林姜昕說：“林小姐，前面就是發現屍體的地方, 車開不過去了, 我們從這邊下吧。”
林姜昕拉開車門, 帶著黑土下了車。
這會兒才剛早上六點，天色矇矇亮，有些霧氣。林姜昕的視線，缺落在了遠處路口的紅綠燈下的監控攝像頭上。
程警官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發現她在注意什麼後，無奈的開口：“林小姐，這段道路一直疏於維護，剛剛局裡的同事已經去街道辦事處調過監控錄影了，這個路口的攝像頭是壞的。已經半個月沒有使用了....”
林姜昕收回目光，點點頭，跟著走下道路旁的斜坡，朝著不遠處亮光的地方走去。
“汪....”
大部分時候，動物比人類更加敏感。
還沒等靠近兩具屍體，黑土就不安地叫了起來，兩條前腿還在一下下地刨著地面的沙土。
“黑土？”林姜昕放慢腳步，俯下身，拍了拍黑土的頭。
“汪汪....”
跟在林姜昕身旁的程警官，和正舉著手電筒朝他們這邊迎過來的小張，聽到這聲狗叫，齊齊條件反射似的看向林姜昕。
“......”
林姜昕被這兩人臉上好奇寶寶的樣子看得一愣，嘴角抽了抽，解釋道：“黑土說，這裡的氣味很難聞。”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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