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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不怕你笑,那時失了理智,又覺得心中有愧,已然顧不上肩口處沒入的長劍。結束後,傷口邊緣被利刃攪鼓地厲害了些,這才留下了這麼深的疤痕。那場戰役於我而已,雖勝尤敗。」
白念俯下身,柔軟的雙唇貼在他的傷口處,輕輕吻了一下。再抬眸時,眼底蓄滿了眼淚。
「怎麼了?可是嚇著你了?」
白念飛快地搖頭,攀著他的腰緊緊地靠在他的懷裡。她總想說些寬慰人的話,又生怕自己一開口勾起祁荀不好的回憶,眼下能做的,唯有緊緊抱住他。
見她不肯說話,祁荀只好換了話題道:「你知道我為甚麼放著文官不做,跑到應鄆當個將軍?」
白念被這話提起興致,仰著腦袋問道:「為甚麼呀?」
祁荀便同她講起幼年的事,說起幼年,免不了提起寧遠將軍。
祁家與寧家是至交,侯夫人去將軍府拜訪時,總會帶上祁荀。
將軍府後院有一練武的空地,寧遠將軍見他有興致,也不吝嗇教他功夫。
「我對武將實則沒甚麼興致,只因不願事事聽任於父親,這才萌生了這樣的想法。故而初時,我只知蠻力,以為刀劍無眼,只能傷人,沒少毀壞府裡的陳設。可是後來,一場大戰,將軍再也沒能回來。只因沒打勝仗,所有人都在道他的不是,甚至是詆毀他。我想替他辯駁,可那時我才八歲,又有誰會聽一個八歲孩童的話。」
「所以你是為了替將軍洗涮冤屈?」
祁荀思忖了片刻:「是,又不完全是。」
亦或是說,來應鄆前是如此,來應鄆後,興許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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