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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聽在耳裡,胸口一陣起伏。
她沒想到這些人竟是衝著將軍府的寧音來的。
許是因她前段時日放出的謠傳,有人信以為真,便坐不住了。
趙婉有些蹙悚,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籌謀的謠言竟會是作繭自縛,羊入虎口。
大概是出於慌亂,不小心弄出些聲響。
方才正說話的人不約而同地住嘴,有人從她口中取下抹布,並威脅她道:「若敢喊,便割了你的舌頭。」
周遭突然安靜,趙婉顫抖著身子,不敢說一句話。
「聽聞,你同那祁荀關係緊密?」
趙婉遲疑片刻,她雖想同祁荀攀關係,可沒想將自己的性命也豁出去。為首之人稍稍恫嚇,她便連忙否認道:「大人應是抓錯人了。」
一時間,交談聲四起,聽聲音,大約有十來人。
「此話怎講?」
趙婉自知躲不掉,為保性命,只好同他們做交易:「各位大人若肯留我性命,我便將所知的一切盡都告知你。」
「老大,她定是為保性命,胡亂說的。街坊都在傳,這還能有假?」
為首者沉吟片刻,權衡過後,一把冰涼的利劍橫在她的脖頸:「你現在還有選擇嗎?」
趙婉心裡咯噔一下,她雖瞧不清這些人的面容,光聽聲音便知是凶神惡煞、身形粗獷之人。她落入這群人的手裡,哪還有甚麼談判的資格。
說了尚且可能有條活路,不說,那便只能身首異處。
「小侯爺並不在意我,他在意的之人名喚白念,現如今正在悅來客棧落腳。」
話落,利劍並未從她脖頸處移開:「即便如此,你也跑不了。除了祁荀外,寧音也留不得。」
趙婉險些忘了他們是衝著寧音來的,可她一旦說出實情,這麼些日子的籌謀便化為灰燼。
脖頸處的利劍又貼近幾分,趙婉心裡一涼,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我說你們抓錯人,並非謊話。我身上確有一塊坐實寧音身份的玉牌,可這玉牌卻不是我的,是白唸的。」
她也沒想到,平平無奇的玉牌竟能惹來殺身之禍,若早知如此,她便安安分分地呆在永寧,說甚麼也不趟這趟渾水。
待她說完話,周遭又傳來議論聲,有人質疑,亦有人覺得可信。
「玉牌?」
這樁事,他們倒是沒聽過。
「你們若是不信,大可將她抓來一問,這塊玉牌本就是她的貼身之物,她身旁的人都曾見過。」
「那這玉牌現在何處?」
自她在應鄆瞧見白念,她便不敢再將玉牌招搖地佩於腰際。不為別的,只是怕白念瞧見,說漏了嘴。
「你們若答應時候放我一條生路,我便告訴你。」
那人冷嗤一聲:「如若你說的屬實,我們也不會濫殺無辜。」
趙婉告知玉牌下落後,那些個手下瞬時分為兩撥,一撥前去取玉牌,一撥則去悅來客棧拿人。
祁荀初得到訊息,還以為趙婉又在耍甚麼心機。可前來回稟的婢女神色驚慌,好似當真出了甚麼事。
正思忖著,軍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他挑簾一瞧,竟是流音冒雨前來。
祁荀心裡緊緊揪著,面色凌厲:「出甚麼事了?」
流音的髮絲黏在額間,她帶著哭腔道:「方才我送祁姑娘下樓,再回時,小姐便不見了。周遭我都找遍了,愣是沒瞧見小姐的身影。」
耳邊風雨急促,傾倒而來。祁荀衣袍的下擺處沾著濕冷的雨水,本來並未覺得天冷,聽了流音的話,他忽然覺得天寒地凍,冷得教人渾身哆嗦。
想起昨夜直衝他而來的馬車,他不顧外邊大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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