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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深吸了一口氣,分明是不堪回憶的往事,但她仍舊帶著輕鬆地口吻,彷彿雲霧拂過明月,遮了一時的光亮,可最終都會過去。
「念念」
「嗯?」
白念前後晃悠雙臂,挪眼去瞧他。
「若我稍稍留個心眼,便不會如此。」
祁荀是愧疚的,尤其是聽聞白念遭了那麼多不稱心的事。
「沒甚麼的。這些始料未及的事本身就防不勝防,你又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白念本身性子極好,沒甚麼脾氣,也善解人意。她唯有幾次失了分寸,大多涉及祁荀,並不是說當真多大情緒,更多時候是一些自己也難以理解的小彆扭。
可話說回來,她仍是明事理。這事怪不到祁荀頭上,她也不會就此事大做文章。
說話間,二人便已走至客棧。祁荀瞧著白念入了屋子,這才放心離去。
轉身那瞬,他斂起所有笑意,眸底沉如死水。
今日那輛馬車,實在怪異。車夫以帷帽遮臉,教人瞧不清容貌,很難辨認是何人指使。
祁荀忖了好一會,除了胡庸人刻意報復外,綏陽那廂定然也不安分。
自他打永寧回來,一手處理私兵民憤一事,險些忘了綏陽還有一股勢力,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瞧。
翌日清晨,天方破曉,將士們早早起身操練。
祁荀說話向來算數,今晨負重時,將士顯而易見地覺得有些乏力。
他們昨日討論一事尚未有定論,明面上雖不說,背地裡沒少討論。晌午時,有一告假而歸的將士回了軍營,他一來,營內頓時炸開了鍋。
祁家同寧家有婚事,這事早就傳揚開了,倒也不稀奇。只是如今街坊處四處皆流傳著昨日來軍營的趙婉便是寧家遺孤,亦是是同小侯爺有婚事之人。
雖不知這流言源頭是何處,這事愈是模糊,流傳的範圍便愈廣。
晌午未過,這話便落入祁荀的耳裡。
手裡的狼毫一分為二,重重地擲於地面。他當即著人去查,只可惜這事為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大街小巷散佈開了,深究之下矛頭指向綏陽,可綏陽之大,實在尋不出編纂此話的人。
祁玥聽聞這訊息,初時疑心趙婉,可她人在應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來也無傳謠的本事。便當真是趙婉做的,她也拿不出任何指證她的證據。
倒是祁荀,一眼便瞧穿趙婉的算計。
這些謠傳毫無意外地傳入白念耳裡。
白念初聽時,難免覺得意外。這兩樁事都是實打實的事實,祁家與寧家確有姻親,二則趙婉確實來了軍營,兩樁事擺在一塊,任誰都會浮想聯翩。
可她在永寧呆了這麼些年,對趙婉也頗有了解,冷靜下來想了許久,總覺得這事太過蹊蹺。
再者,祁荀昨日已同她明說。
他同寧音固然有婚事,不過這些都是父輩之間的一句玩笑話。這話之所以流傳甚廣,都是他早些年搪塞媒人的藉口。
話說至此,白念原想問寧音一事。她先前在白府時,曾聽祁荀喚起寧音的小字,想來祁荀時時惦記著音音,這才會在昏沉之際脫口而出。
若說二人沒有半點情分,這話太假。只是彼時已到客棧,流音又不斷催促她,她不好當著流音的面問,這事只好不了了之。
雖不知祁荀待寧音如何,可祁荀待趙婉,那是沒有半點情意的。
故而在白念聽到這句謠傳時,並未有多大反應。
反倒是流音,過於在意自家小姐的心緒,她怕小姐心中不快,還嘟囔著嘴說道:「這小侯爺當真是事多,一會兒趙婉,一會又是寧家小姐,如今又說二者實則是同一人。他若當真有婚事在身,又來招惹小姐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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