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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聽得認真:「那後來,阿爹沒打發她,是因為動情了嗎?」
蘇穆搖了搖頭,對上白念疑惑的眸子,神色認真道:「是因為你呀,念念。」
白念愣了一瞬,沒明白蘇穆的話。
「你幼時染了一場風寒,高燒不退,醒後便將先前的事忘了大半。彼時柳氏照料了你幾晚,你醒後,便一直纏著她,想來是你阿爹不忍見你如此,生怕你幼時帶著缺憾長成,故而才撒下謊話,將柳氏留在府內,教她如生母般待你。」
「他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卻沒想看走了眼,用錯了法子。若他得知這一切,定是後悔自己留下了柳氏。」
白念鼻尖一酸,眼尾泛紅,她搖了搖頭。其實在得知柳氏不是自己生母前,白念也是心存疑惑,可她想著,自己有阿爹疼,府裡又有阿孃陪著,相較於那些身世悽慘亦或是流離在外之人,她又有甚麼不滿的。
至如今想來,柳氏雖不是她阿孃,卻也的的確確彌補了她十二年的缺憾,若無柳氏相伴,她興許也不會養成落落大方的性子。
怪不得柳氏說,這是一場交易。
「蘇伯伯,那你可知,我的生母是誰?」
蘇穆就連柳氏的事都一清二楚,相必也是知曉她三歲前以及她生母之事。
可蘇穆卻遲疑了。
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合時宜,他心裡自有揣度。
有些事,還得白行水親口告知才行。
他拍了拍白唸的肩頭,似是不願提及:「當務之急還是遣人找尋你阿爹的下落,先前的事不提也罷。蘇伯伯只願你記住一點,不論將來發生何事,你阿爹都是疼你的。」
將來?
白念有些摸不著頭腦,可蘇穆說得沒錯,眼下找到阿爹才是最最緊要的事。
營房內,祁荀正處理軍務。應鄆軍務堆積,又出新的命案,自他昨日清晨到應鄆,忙至現在,只在晚間休憩了幾個時辰。
緊跟白唸的將士,得知白念入了蘇家府邸,匆匆過來報信。
祁荀放下手裡的文書,抬眸問道:「她去蘇府做甚麼?」
將士搖了搖頭:「小的不知。進去約莫二三個時辰,再後來,是右將軍將其送出府宅的。」
右將軍,說得便是蘇家長子蘇明遠。
祁荀皺了皺眉頭,手心微斂,不經意間壓皺了手底下的文書。
他突然起身,踱至營外。
將士見他出了營帳,趕上去問道:「小侯爺可是要出去?」
祁荀『嗯』了一聲,隨口說了句:「我還有事交代蘇大人,正巧要去趟蘇府。」
將士一愣。
莫不是他瞧走眼了,蘇大人不是才來過營帳嗎?
蘇府。
門房瞧見小侯爺來時,心裡一驚,他顧不上通報不通報,直接將人迎了進去。
蘇穆正閉目沉思,思忖著如何著手找尋白行水的下落。
正想著,突然聽見逼近的腳步聲,他還以為是蘇明遠回府,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可把念念平安送至客棧了?」
祁荀蹙著眉頭,原來這右將軍還同白念一處,沒有歸來。
他沉了沉聲音說道:「蘇大人。」
蘇穆記得這聲音,他登時睜眼,俯身行禮道:「不知小侯爺到來,失了禮數。」
他方才軍營回來,同他秉明軍務,又怎會料到祁荀會來府裡找他。
祁荀抬了抬手,負手在屋內踱了一圈,也沒說此行的目的。
蘇穆跟在後邊,有些疑惑:「小侯爺可有事吩咐?」
祁荀眉尾微抬,隨意扯了個由頭:「許久沒回應鄆,適逢得空四處逛逛,逛著逛著就到蘇大人的府邸了。」
蘇宅遠離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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