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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挨著他的襯衫小幅度蹭了蹭,她紅著臉訥訥開口,「我是——」
只說了兩個字,又停住。
裴時瑾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小姑娘,他放手了兩年的小朋友醉得像只小貓,卻還不忘固執地記住當初的「誓言」,堅決不再喊他「哥哥」。
修長的指抬高她小巧的下巴,他輕笑問她,「你是什麼?」
顏蘇心想,這人聲音真好聽。
盯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瞧了好一會兒,小姑娘像是很羞澀,又驕傲地回應服務生,「我是裴太太。」
彷彿怕一句不夠重量,迷迷糊糊的小朋友特地提高了音量:「我是裴太太。」
話落,聽到男人很輕地笑了聲。
即使在夢裡,她也覺得厚著臉皮講這種話,很……不道德。
算了。
反正是做夢嘛!
服務生:「……原來二位是這種關係。」
後來說了什麼,顏蘇頭暈目眩聽不真切,只隱約聽見他似乎在跟另一個人說話,對方語氣不太好的樣子。
……
深夜的z城,雪停了,路面不存雪,夜間結了冰。
黑色邁巴赫緩慢地行駛在林蔭小路,車內暖風足,司機被燻得有些悶熱。
開車間隙,匆匆瞥了眼車後座,就見他們家大boss抱著一個醉酒的小姑娘。
司機還記得顏蘇,想當初因為這個小姑娘,boss很久沒再吃齁死人的紅絲絨蛋糕,換了更健康的木糖醇蛋糕。
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瑞士回來的boss,重新命人製作了甜膩死人的蛋糕。
時常應酬到深夜,也不見他吃什麼東西,只是沉默地品嘗著紅絲絨蛋糕,周身的冷清令人望而生畏,不太敢靠近。
似乎比沒認識這小姑娘之前,更加變本加厲。
倫敦跟z城的天氣完全不同,一年四季彷彿都在下雨。
偶爾的應酬,喝醉了酒,向來斯文優雅的男人靠在車後座,偏頭看向窗外的細密小雨,突然喊他,「康平。」
他忙答:「裴總?」
男人單手撐著臉頰,嗓音帶著醉酒的散漫喑啞,像是無意識地發問,「知道倫敦和z城的時差麼?」
「?」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他還是膽戰心驚地回:「可能八、八/九個小時?」
「不對。」他望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樹木,慢條斯理糾正他,「是八個小時。」
「……」
好像並不是真的要問他,只是無聊寂寞時的消遣。
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情。
併購,收購,對峙,董事會大換血,到安和集團越發壯大的聲勢。
康平覺得,他好像就沒見boss休息過,無時無刻地各種會議,滿世界飛的出差行程,彷彿在很著急地趕赴一場很重要的約定。
……
車後座的小姑娘醉得不清,軟綿綿地搭在男人肩頭。
裴時瑾掌著她酡紅的小臉,將近兩年未見,他的小朋友好像長大了點,眉眼間漸漸有了小女人嫵媚的氣質。
拇指蹭了蹭她微紅的唇,沾染了一絲酒香。
他低頭輕吮掉沾染在自己指尖的酒香,手指捏了捏她軟糯的臉頰,力道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顏蘇睡夢中被掐醒,只覺得臉頰好痛。
她懵懵地張開雙眼,恰巧跌入男人深沉的幽泉中。
裴時瑾瞧她醒了,淺笑的眉眼彎了抹弧度,漫不經心道:「長本事了,你才多大就敢跟男人出去喝酒?嗯?」
她的注意力都在「你才多大」上。
這人總是把她當一個小朋友,欺負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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