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過往還未成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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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的相同面容的矮人。
“等一下,現在是要講鬼故事了嗎?”阿利恩問道。
“所以才說是禁忌啊,鬼知道是什麼原理,聽我說下去。”託費赫斯瞪了他一眼,轉手提起酒壺繼續倒酒,卻發現一個羅羅姆爾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在一旁,喝著他的酒,也津津有味聽著。
託費赫斯一怔,在阿利恩的催促下,這事先放在一旁。
兩個爐坊都在第一時間理解了一件事情——那把禁忌之刃,原本就該是一把對刀,於是,如同著魔了一般,兩人笑了起來,提刀向著對方衝去。
“我現在仍然不知道活下來的究竟是不是我真正的師弟,或許兩個人都是他,在我和他地徒弟趕到的時候,他正將另一個自己的屍體踢向地心熔爐,他拿著兩把刀,眼睛裡只有瘋狂。”
託費赫斯回憶起那時候的事,依舊心有餘悸。
那張熟悉的面孔,帶著血,血流到他的鬍子上,滴到手中的禁忌刀刃上。
“看啊,託費赫斯,我完成了前無古人的傑作!看啊,徒弟!噢噢,我感覺到凱爾駑忒(火焰與鍛造之神)的注視了!”
“放下那兩把刀,它們……很不對勁!”
“為什麼?你想搶走我的傑作嗎?哈哈,好啊,它們,得用血和火來打磨啊。”
然後便是戰鬥了,不,在那把詭異的雙刀前,應該說是屠殺。
託費赫斯解開大褂,向兩人展示他赤裸的胸膛,在肌肉敦實的身軀上,一條駭人的疤痕從鎖骨處一直延伸到肚臍下。
在治療法術發達的伊利婭特,只有傷口及時得到處理,或是實在難以恢復,才會留下疤痕。
“在我將死的時候,那個女孩,我師弟的女徒弟,因為放心不下丈夫和我的師弟,來到熔爐外找我們,她還抱著在襁褓中的嬰兒。”
然後,她和他都死了,丈夫和妻子,年輕的匠人死在他們最信任的人手中——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託費赫斯的臉色帶著揮之不去的陰霾。
“是誰救了你們?”阿利恩問。
“也許你不會相信,是那個嬰兒,小弗蘭,在那夢魘的時刻,她的啼哭,讓我的師弟短暫地清醒了過來,他好像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爐坊站在他的地獄中,知道是自己創造了地獄,他叫喊著想要將刀刃丟掉,然而那兩把刀如果有魔力般牢牢吸附在他的手中,那是世間最銳利的刀,一模一樣的刀,那麼,哪把才能配得上“最”之名。
悔恨的爐坊將雙刀刀刃相撞,一把刀的刃被折斷,另一把能看到裂痕,卻沒有斷。
手依然無法放開。
他感覺到自己的神智很快又要被侵蝕,於是果斷地將斷刃斬向另一隻手。
在痛苦的吼叫聲中,他將斷手連同刀刃踢向地心熔爐。
火焰會淨化一切。
只是留下傷痛。
“你看到他的義手了,對於一個鐵匠來說,失去慣用手,意味著通向凱爾駑忒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了。”託費赫斯緩緩開口,“不過,我不知道相比起因為自身傲慢而導致的悲劇,哪個會更讓他痛苦。”
後來的事就是那樣了。
他撫養成為孤兒的弗蘭,從以弗所離開,也帶走了作為武器大師的榮譽——開啟地心熔爐的鑰匙。
“我嘛,慢慢也覺得鐵匠這條路走到頭了,雖然我埋怨他弄出這種麻煩,還砍了我一大口子,但我知道,我的水平是到達不了他的程度。”託費赫斯眼前像是閃過那日的刀光,作為鐵匠,作為武器大師,他能明白,那對不詳的雙刀,是何等傑作的絕世兇器。
“不過,真虧你能活下來啊。”阿利恩感嘆。
“啊,那是因為有套優秀的外甲。”託費赫斯站起身,拉開房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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