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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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笑臉，繼而對上官書林問好，接著又是拍馬屁，又是百般討好。上官書林原本心高氣傲，目中無人，整天總想著別人圍著他轉，誇讚他的好，認可他。對牛公山這幅小雞啄米似的拍馬屁模樣甚是歡喜，樂呵呵笑個不停。

牛公山吩咐下屬安頓上官書林的隨從後，親自把上官書林領入帳內，擺上酒席，為遠途勞頓的上官書林接風洗塵。上官書林喝了一口烈酒，開門見山說道：“牛教頭，國王已仙逝，父親令我親自過來檢閱你操練已有兩年之久的三千人馬，七天之後我們可能隨時執行兩年前我們制定的偉大計劃。”

“我已準備好，請公子隨時檢閱。”牛公山信心十足的說。

“現在已是酉正，夕陽已落地，我們明早檢閱。”上官書林提議說。

“上官公子說的是，請喝酒。”牛公山舉起酒杯說。

上官書林喝了一口酒，說道：“父親令我親自帶百萬銀兩，五十擔美酒，還有五十餘名婦人過來，不過這些東西除了你之外，這裡的任何人都可以享用。”

“莫非相國擔心我誤事？”牛公山放下手中的酒杯問道，語氣略顯不滿。

“我父親不是擔心牛教頭你誤事，你是這十萬斷頭軍的總教頭，也是他們的主帥，身為主帥有時候要適當給士兵們做個表態，也就是有好東西先讓他們享用，讓他們知道你與我父親愛兵如子，使他們死心塌地為我們做事，等到事成那天，何成擔心沒有金錢、美酒與女人。”上官書林伸出右手拍了拍牛公山的肩膀，樂呵呵解釋說。

“相國真是用心良苦，上官公子說得極是。”牛公山點頭稱讚道，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父親對你信任無比，盼你別辜負我父親對你的培養與厚愛。”上官書林又給牛公山打了一針雞血。

“承蒙相國厚愛，鄙人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踏平黑石城。”牛公山信誓旦旦地說。

酒過三巡，夜深人靜，上官書林與牛公山滿含醉意各自上床入睡去了。

次日巳初，上官書林在牛公山的指引下，細心檢閱三千士兵，但見士兵個個面目猙獰，熊腰虎背，臂粗腿大，力大無窮，彷彿可以生吞活虎，手掰雄獅，腳踩蒼龍。又見士兵們站有站姿，坐有坐像，步伐整齊，馬背上騎射精準，馬下功夫更是了得。

檢閱完畢，上官書林對檢閱結果甚是滿意，滿心想著這支雄兵指日定能攻破黑石城，踏平黑石宮，把不服從者盡數踩在腳下，等實現夙願那天，我第一個殺的就是彭湛那個狗東西，繼而把夕陽公主納為小妾……“公子在想些什麼呢？”牛公山看見上官書林檢閱士兵完畢，一言不發，問道。上官書林回答說：“牛教頭，現在你已操練出一支雄兵，我在想怎樣利用這支雄兵踏平黑石宮。”牛公山聽後嚴肅回應說：“恐怕這事得與相國商量。”上官書林點點頭，不言語。

接著，牛公山邀約上官書林飲酒，上官書林怕誤事，委婉拒絕，說道：“夕陽公主近期為國王舉辦國葬，屆時滿城文武百官披麻戴孝相送，路途遙遠，要趕著回去，如果不能在夕陽公主為國王舉辦國葬之前回到黑石城，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聽見上官書林這麼說，牛公山不敢過多挽留，親自把上官書林這一夥人送下山腳，方才轉身返回秘密基地。一路上，牛公山不停地想著，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小姑娘要為國王舉辦一個怎樣的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