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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好的。”
竇澤的心揪起來,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霍司明的肩膀,想安慰他,霍司明卻沒什麼反應,似乎沉浸在了那個雨夜裡,繼續說:“當時白若安也一起去了。我媽把我們拉到碼頭,我遠遠看見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那兒,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撐著傘站在車旁,我媽就推著我對他們說,我是霍家的孩子。”
“有個保鏢讓我過去,我媽不讓,說要先給錢,才叫我認祖歸宗。她手裡不知道從哪兒藏了碎玻璃片,直接抵在我的太陽穴上,威脅他們要錢。”
竇澤伸手去摸他鬢角的疤痕,想起竇愛國做手術那天他說過的話,這傷口是他母親弄得。
“當時半島即將回歸,治安混亂。我只看見那個保鏢低頭在車窗那兒說了句什麼,再對上我媽的時候,他就抬起了手,噗一聲,她就倒下了,額頭留下個槍眼。”霍司明說那個擬聲詞的時候,發音很奇怪,甚至有些搞笑,竇澤聽在耳裡卻遍體生寒,他不敢相信這個時代竟還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撫著霍司明的臉頰,輕輕摩挲,想要解除兩人的恐懼。
“我和白若安都淋在雨裡,他低頭去叫我媽,我看著她額頭上的槍眼沒動。後來,我和白若安一起被帶上了車,見到我爸,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白若安,然後問保鏢,哪個是他兒子。保鏢說我是,他就摸了摸白若安的脖子,說‘這個也挺好。’”霍司明的面板原本就白,此刻更白,竇澤坐起來,輕輕撫他的肩膀,說:“如果不想說,就別說了。”
霍司明在他懷裡搖了搖頭,繼續說:“當晚做了親子鑑定,我和白若安一起被帶回霍家,他們把我送到寄宿學校,白若安反倒留下了。”他抬頭看了竇澤一眼:“一直到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次放假回家,夜裡聽見白若安房裡傳出哭聲,之後就看到我爸正騎在他背上燙菸頭,一邊燙,一邊做……”
竇澤輕撫他背脊的手僵住。此時雨聲漸弱,霍司明也坐起來,反手將他抱進懷裡,輕輕吻啜他的臉頰,一邊吻,一邊說:“都過去了。”
竇澤還有些心悸,卻不知該說什麼,摸著霍司明的胳膊,又抱了抱他。霍司明關掉頂燈,扶著他躺下來,從背後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脖子,小聲問:“嚇到了?”
竇澤搖搖頭,亦小聲回答他:“沒有,只是有點吃驚。”他嘆了口氣,又說:“白先生那麼有朝氣,一點兒也看不出經歷過這些事。”
“越是經歷得多,越淡然。”他輕聲說,抱著竇澤的胳膊卻緊了緊,故意問:“怎麼只關心他?”
竇澤翻了個身面朝他,說:“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霍司明笑了笑,自嘲:“我是從下九流爬出來的。”
竇澤搖搖頭,說:“我真的佩服你,如果是我,都未必能活到今天,還活得這麼好。”
“那是因為你太善良。”霍司明抿著嘴說:“我父親有五個兒子,大哥比我年長三十歲,因為年齡差距,他們不太在意我,只把我當做家裡的一個小玩意兒,當時我在霍家的地位,還不如白若安。”
“我大哥跟三哥是一母同胞,兩個人聯合成一派,跟我二哥鬥。後來大哥被鬥死,三哥被鬥殘,四哥原本身體就不好,病死了。”
竇澤忍不住抬頭看他,說:“你二哥還挺牛,上次家宴怎麼沒見他?”
霍司明遲疑了一秒,說:“……出車禍死了。”
竇澤第一次接觸這些豪門秘辛,只覺心裡涼颼颼的,看了霍司明一眼,問:“你們家小輩裡,只有霍啟平一個人?”
“還有十幾個,一部分定居國外,一部分散落民間。”霍司明揉了揉他的頭髮說。
“這麼多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竇澤笑著說:“不過現在這龍椅順水推舟落到你頭上,也算是回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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