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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人目光對上的瞬間皆是一愣,那面熟的同僚頓住腳步看著他有些進退兩難。
竇澤驚愕道:“這段時間都是……你?”
那同事尷尬至極,又不能不送,靈機一動將那花直接扔過來,那花束足有四五斤重,直直砸過來,竇澤只顧著接花,便叫他跑了。
竇澤坐下來,看著那花發了一會兒愣,整個人像一根發黴的鹹菜。
晚上下班,他回宿舍洗澡換衣服,打算稍晚一點去醫院陪床,沒想到劉洋又帶著張怡回來,且在玄關處就親熱起來。竇澤躲在房裡又尷尬又無語,等了十分鐘也沒見外面的動靜輕下來,為避免更限制級的尷尬,他拿包直接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張怡的雪紡襯衣已經被剝到了肩膀處,劉洋正摟著她的腰在啃她的脖子,像頭髮情的公豬。張怡看到竇澤,一下子把劉洋推開,整了整衣領尷尬道:“我們還以為你不在。”
劉洋一隻手抹了抹嘴上的口水,看了一眼竇澤,沒說話,抓起沙發上的揹包回房間了。留下客廳的兩個人面面相覷愈發尷尬。
竇澤抿著嘴,看了一眼劉洋臥室的門,也沒說話,在玄關換了鞋走了。
晚上在醫院陪了謝小南一夜。第二天從醫院出來,竇澤直接去了公司,沒想到辦公桌上依舊放著一捧玫瑰花,他腹部抽痛的感覺愈發明顯。
上午竇源給他打電話說提前回來了,於是中午不必再去醫院陪謝小南吃飯,便空出時間,他想了想,跟肖主任請了一個小時的短假,專程坐公交車去了另一個方向的醫院。
醫院裡的冷風開得很足,午飯時間掛號排隊的人還是很多,竇澤排到的時候,對小窗戶裡登記掛號資訊的人報了自己的名字。
他拿著掛號單找到醫生辦公室,慶幸地發現外面排隊的人不多,醫生批准他作為今天上午最後一個病人得到診視。
“可能是前天中午淋雨受了涼,肚子這兒一直不舒服,但是以前也沒這種反應……”竇澤坐在那兒說道。
“躺到床上去。”醫生抬手指了牆角的一張床,在他的病歷上添了幾筆,走過來按了按他的肚子,問:“這兒疼嗎?”
“不疼。”竇澤人高馬大,躺在診療床上非常憋屈,像佔了幼兒的地盤。
醫生戴著塑膠手套的手冰涼涼的轉了個位置,向下移動到腹部,又問他:“這裡呢?”
竇澤忍不住哎喲一聲:“就是這裡。”
“這兒是小腹,不是肚子。”年輕醫師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腹肌:“身材不錯。”
竇澤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有些謹慎地輕輕咧嘴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原本以為只是受了個小小的風寒,沒料到這年輕大夫卻給他開了一沓化驗體檢的單子,頗有些受到欺騙的嫌疑:“大夫,我就是受涼了,不用做這麼多檢查吧?而且我三個月前剛剛參加過公司的體檢。”
“你三個月前肚子疼嗎?你連肚子和小腹都分不清楚,怎麼能自己斷定是受涼的?”那醫生一邊將他的病歷填好,一邊抬起眼皮看他,又說:“你腹部有腫塊,指不定是哪兒壞了,現在還不能確診,只能化驗,我勸你還是別心疼這點錢。”那醫生將一沓化驗單遞給他,好心指引道:“出門右拐直走到頭,出了這棟樓繼續直走就是化驗部。有兩項檢查大概得明天才能出結果,你到時候拿著病歷和化驗結果直接來找我。”
竇澤捧著那沓化驗單出來,想了想,還是去繳費處付錢做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他在門口找了家麵館胡亂塞了兩口,就接到邱曉琳的電話,問他醫生怎麼說。
“沒什麼大事,就是要做兩項檢查,過兩天還得再來一趟。”他說完擦了擦嘴,一抬頭,看見馬路對面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只是車牌號被擋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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