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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席話說得圓滿,竇愛國便不再勸,而是笑著說:“你看起來酒量不錯。”
霍司明也笑了:“還好,從前談生意的時候練出來的,近兩年很少喝了。”
只有竇澤暗自腹誹:哪裡是‘還好’,分明是‘好極了’……當日他們開了一紅、一白、一打啤酒,竇澤量淺,硬是陪著他喝了一半,已然醉得人事不省,只有霍司明還步履如常,對著一個臭烘烘的醉鬼也能下得去手,分明是蓄謀已久。
一臺午宴賓主盡歡,菜品如何略去不講,單竇愛國的病情,似乎也因這一頓飯好轉不少。霍總還為謝小南備了禮物,一臺最新上市的學習機,裡面有各大名牌學校上課錄影的影片,當真是愛屋及烏投其所好。
霍總不過喝了兩杯,就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醉態,卻忘了當初大殺四方後還龍精虎猛的戰鬥力。竇澤也不扶他,任他裝著站不穩的樣子,待司機送走了父母家人,跟他一起站在酒店的角落裡等車子回來。
初秋正午的太陽已經沒那麼毒辣,清亮亮的,霍司明見沒人關心他,也沒意思,一手插著兜,忽摸到一顆酸梅糖,遞給竇澤。竇澤接過來看了一眼,撕掉糖紙塞進嘴裡,酸溜溜的甜味兒立刻侵佔了味蕾。
霍司明看著他吃糖,問:“明天伯父手術,你請假了嗎?”
“嗯。”竇澤點了點頭,舌尖舔著糖讓它在嘴裡翻了個個兒,然後掃到腮幫子的位置含著,說:“明天中午別讓白先生去送飯了。”
霍司明沒答話,忽得伸手自下巴捏住他的兩腮,那顆糖便滴溜溜從竇澤的口腔擠到了唇邊。竇澤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只是本能的伸出舌頭想把它舔回去,霍司明已然低下了頭,敏捷的從他嘴裡把糖吮了過來。
“!”竇澤先是一懵,爾後立刻掃視周圍有無圍觀者,見路人似乎都未注意到剛剛的小插曲,才回頭瞪視霍司明,那人正翹著嘴角,含著糖,笑得得意。
此時無論作何反應都顯得極娘,竇澤也不想在街頭打鬥引起圍觀,便垂了首,寒著一張臉小聲警告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霍總心裡清楚地很,卻要腆著臉問:“什麼叫得寸進尺?”
竇澤便抿著嘴不說話了,幸而車子很快回來,兩人便上了車,一路悶悶不樂,聽見霍總故意用舌頭掃著糖果,發出輕微的碰撞牙齒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將竇愛國推入手術室,都眼巴巴候在外面等著,看著‘手術中’的燈亮起,心也高高懸起。
霍司明也來了。兩人在家裡吃過早飯,一前一後出門。竇澤先到醫院,以為他今天不會來,沒想到剛進病房,霍司明後腳就跟來了。關切地圍到竇愛國床邊,說了兩句寬心的話。他一來,竇家父母心情都好上不少,好似這個大人物來了,就得了什麼庇佑一樣。直到竇愛國被推進手術室之前,還慈愛地拍了拍霍司明的手背。
待手術開始進行,竇澤坐在長椅上悄聲問他:“你怎麼來了?”
霍司明道:“公司裡沒什麼事,就來看看。”
這話竇澤是不信的,他回頭,逆著光影,只能看到霍司明稜角分明的側臉,還有鬢角里隱藏的一條淺淺的疤痕。他忽然問:“你鬢角上的疤是怎麼弄得?”
霍司明靜默一陣,才回頭看他,一雙眼睛強迫似的盯著竇澤的,兩人四目相接,他慢慢說:“我母親拿碎玻璃刺傷的。”
竇澤微張著嘴,有些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小聲問:“她……是不小心的吧?”
霍司明沒有回答,看著他說:“要給我一個安慰的抱抱嗎?”
周圍還有其他人,劉青和竇源領著謝小南坐在稍遠的位置,不知聽到他們的對話沒有。竇澤瞪了霍司明一眼,用唇語說:我媽還在呢!
霍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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