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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真不是……”
“好啦,最近你便在此陪陪孃親吧。”
果真是扣押,竇清臣懊惱自己方才不多長個心眼。
見兒子這番神情,竇青衫一笑:“老二你就別琢磨了,你偽裝不了,你就老老實實地這兒待著吧,你就等著當太子吧。”
“娘此事真的三思……”竇清臣只得說真話了,“您這都已是太上皇了,又再爭權太不合禮法了吧?您就是不怕被後世唾罵……”
“該罵的是你大哥!是他謀逆篡位!”
竇清臣擰眉:“娘,您不要聽長樂的唆擺,您忘了她可是來刺殺大哥的,她要奪西燕!”
“有我在她什麼都奪不了!”竇青衫可真是十分霸氣的,這一時當年的那股子霸氣全回來了。
娘這真是走火入魔了,竇清臣再擰眉:“娘,您聽我的一句勸,如今大哥敬您,你們的關係也已修復,您這又何必呢?”
“修復不修復我說了算!”竇青衫可一點都聽不進去,“你大哥監視你知不知道?蘇桃便是他派來的!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娘,他是聖上!”竇清臣極為不滿孃親這樣說話。
竇青衫可謂怒髮衝冠:“他到底給了你什麼你這樣死心踏地對他?就這破晉王?”
“因為他是大哥!”竇清臣也惱了,“小時候我見不著孃的時候是大哥陪著我!我難過的時候是大哥陪著我!我病了是大哥陪著我!我開心也是大哥陪著我!”
竇青衫怔,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那個冷麵羅煞會對自己的弟妹那麼好?
“娘想不到吧?”竇清臣這回看穿了孃親,“您就連大哥對我們好都不知道,您覺得您是位合格的母親嗎?”
竇青衫無奈:“娘首先是西燕的女皇,其次才是你們的娘,你們身為兒女的又何曾體恤過娘?”
“那就不要互相要求!”竇清臣臉紅耳赤,這是他第一次與孃親起這麼大的衝突,“大哥當年有他的理由,您不保護他、那他就只有自己保護自己。”
“我若對他過份關心那他將死得更快。”
竇清臣搖頭:“娘,都過去了,您的朝代已經過去了,您就安心地安享晚年不好嗎?您若想抱孫子,我儘快成親,我也就不挑了行不?給您生幾個大胖孫子。”
竇青衫忿恨地拿筷子:“你就別枉費口舌了,在這兒住幾日吧。”
“娘!”
“若再多說下次便在你酒菜裡下毒!”
竇清臣無語凝噎。
秦濱這邊。
秦濱喝了幾杯酒之後問女兒:“長樂,是你給你娘出的主意吧?”
“我哪有?”竇雲英料到父親會這樣問,早已想好了對策,她自然是不會認的,“是孃親自己想起來的,孃親就認定大哥當年算計她……”
“夠了!”秦濱輕斥,“長樂你有什麼怨這些年都已經過去了,而現如今,亦是你娘從你大哥那兒保全了你,這已經夠了,你犯的可是謀殺之罪。”
“話可不這般說。”竇雲英給父親斟酒,“女兒這些年受過的苦您想像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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