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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樹,我承認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但你還是有些如你母親那般的……愚蠢。」說完,他竟輕笑出聲,「我給了她她所需要的一切,你覺得事到如今,她離得開我嗎?像她這樣的女人……」
拿起菸灰缸擲過去的一瞬間,我不想考慮後果。
陶文雁捂住額頭,哐啷,是菸灰缸落地的聲音。
我站起身,「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如果正如你所說,她會選擇你,那從此以後,我會與她,和你,斷絕一切往來。」說出這話的時候,心中的大石頭驟然間落地,不知為何,我鬆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說,但又沒勇氣說出口的話。
我以為陶文雁會很生氣,因為直到我走到圖書室門口,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但當我開啟門,卻聽見他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如果你叫我一聲父親,我想我可以考慮。」
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賤的人,我簡直想啐地一口,或者回過身直接將唾沫吐到他臉上。
出陶家門的時候,陶新光還跟在我身後,屁顛顛地送我到門口。
回過身,我問他:「你喜歡謝冬榮?」
他瞪大眼睛看著我,目光中滿是被戳破心思一般的羞澀,在這一刻我肯定了陶文雁提出的要求是因為這父子倆沆瀣一氣,他或許以為陶文雁與我此次交談愉快,而他終於得到了某種機會。
眯了眯眼,我揚起下巴,「做夢吧你,你連謝冬榮的腳指甲蓋都比不上。」
回我老媽那兒的路上,我回憶起陶新光當時的神情。
那種錯愕又備受打擊的模樣,竟一度令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的確,他可能沒有惡意。
但在他們面前,我無法說服自己去當那個好人——為什麼要在乎他的感受呢?正如同他沒在乎我老媽感受那般。
偶爾當一回惡人,感覺還挺不錯的。
沒有立即回家,當天晚上,我聯絡了裘星文,要他跟我出來喝酒吃飯。
裘星文這人,好就好在既能帶我應付那些高階場所,也能陪我一起吃烤串整大排檔。
我問他:「如果我這個年紀,想揍一個人,該怎麼做。」
當時我腦子已經有點暈了,這種胡話在清醒的狀態下我是應當不會說出口的。
裘星文問我你想揍誰。
我說:「老媽的男朋友。」
裘星文單手攬住我的肩膀,一邊說著「這不太好吧」,一邊跟我分享做這件事情的辦法。
當然,我也只是嘴上說說,那扔出去的菸灰缸已經一定程度上為我解恨不少,當然,約摸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吧,暈乎乎地,我還是用光腦將裘星文的話錄了下來。
跟裘星文喝酒,很大程度上減輕了我的痛苦。
我家離得近,幫爛醉如泥的裘星文叫來了司機,我便醉醺醺地,打算自己一人步行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還接到了謝冬榮的電話,約摸是因為想起陶文雁讓我說媒這事兒,神差鬼使地,我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他問。
「我……要回家了!」靠在電線桿,我想讓我的聲線保持清明,但無法。
「我來找你。」謝冬榮的情緒像是不太好。
「別來……滾!」潛意識裡,我不想讓他入侵我的領地,「你敢來!我就這輩子都不跟你說話!」
「……你喝醉了。」
「又不尊重我的意思!我不想見你!你不許來!來了,我就……我就立刻回南城去!」潛意識裡,我好像知道這樣說最具威脅性。
這回謝冬榮沒再說話,等我令自己的視線清明,才發現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找到一家公用衛生間洗了臉,我的頭腦清醒了些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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