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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太累了,沒有注意到那麼多。」
對此,我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是,就算剛訓練完後再怎麼累,第二天再次光顧訓練場的時候,謝冬榮必定滿面輕鬆,像是昨日的種種疲累都已不翼而飛了一般。
我曾懷疑過我每次跟過去的作用,基地裡的一位同志是這麼寬慰我的:「反正,你去之後,謝冬榮的狀態就很穩定,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謝冬榮本人對此卻不屑一笑:「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漸漸地,我發現,我這人嫉妒心還蠻強的。
雖然謝冬榮對他跟謝凝白的狀況做過解釋,但這並不妨礙我看他倆不爽,我甚至對謝冬榮這樣說:「我不想看到你跟她走在一起,」我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小零件,「我不要你說『你以為你是誰』這種話,我就是不爽,而且,你是需要我的不是嗎?」
對,那又是一次吵架。
我的態度引起了謝冬榮極大的不滿,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唯一給我的回應就是……
他將脖子上,我給他的隨身物品摘了下來。
這讓我想到了三年前,他剛醒的時候,為了反抗我所做的事。
不得不說,當他那麼做的時候,我心慌了。
但是尊嚴不允許我對此做出過於激烈的反應,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他偏向謝凝白的證明吧。
反正只剩下最後三天了,而且我每次都會跟去的,沒關係的,我想。
第二天,不知是不是巧合,當他回來的時候,謝凝白沒再像往常那樣跟著他。
我看見他額頭破了一處,在往外滲血。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我迎了上去。
但是他顯現出不耐,以一種極為兇惡的語氣,對我說:「滾!」
當時在場的有好多人呢,裘星文甚至還衝他吼:「你他媽什麼意思?」
我倒沒有那麼脆弱,因為次次這樣,倒也習慣了。
但當天晚上,裘星文邀請我去他寢室休息。
因為不知道回去後該怎麼面對謝冬榮,我同意了。
簡單收拾東西的時候,他就在房間裡,他沉默地坐在床上看書,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有往這邊瞥哪怕一眼。
馬上要回都城了,我實在是不想讓這樣的局面成為我們此行的結果,但往往,現實是不能為人左右的。
最後一天去訓練場地之前,謝冬榮專門走到我面前,用極其淡漠的口吻跟我說:「你不用來了。」
但是其餘工作人員卻沒有攔我的打算。
考慮到他身上沒有戴我給他的隨身物品,最終我還是死皮賴臉地跟了過去。
謝冬榮臉色很不好,就連謝凝白跟他搭話,他都不理。
這真是此行最壞的結局。
我何嘗想讓事情變成這樣?我意識到這似乎是有史以來我跟謝冬榮吵得最兇的一次,但我沒辦法,這次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修補我跟他之間的關係。
我想,沒事的,等會到都城去就沒有問題了,到時候公主招呼我們一起吃飯,我順勢向他表示一下親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沒關係的,我想。
然而我錯了。
這卻不是此行最壞的結局。
我也沒料到在訓練最激烈的時候,在高高的機甲艙室中,謝冬榮會犯病。
這次他沒有發瘋,而是被因控制失誤而猛砸下來的機械臂撞破了腦袋,流了一地的血,直接昏死過去。
我幾乎被嚇傻了,當他放在擔架上,被一大群人抬出來的時候,我甚至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基地,他被轉進了醫務室,為確保腦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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