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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中年男子,看到他後腦勺上的傷口,沖張恆搖了搖頭,「已經沒救了。」
張恆則跨過了那具屍體,來到女歌唱家的身前,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又拿掉了她嘴裡的抹布,艾琳·艾德勒一獲得自由就沖地上吐著口水,似乎是想把自己嘴裡的怪味給吐出去。
張恆實際上已經做好了準備動用【惡念之牆】最後一次使用機會,不過好在福爾摩斯在三分鐘之內就找到了入口。
兩人衝進來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會遇到兇手挾持人質的情況,但是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下一刻,張恆的耳邊傳來了主線任務完成的提示,雖然他的心裡依舊有不少疑惑,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和福爾摩斯先用從女歌唱家身上解下來的繩索把雅各布神父捆了起來,之後通知了附近的巡警。
福爾摩斯留在原地,看守著雅各布神父,同時等待警方增派人手,而張恆則先送女歌唱家小姐回家了。
張恆在艾琳的住處一直待到凌晨六點才回到貝克街221b,而這時候福爾摩斯也已經從警局回來了。
他看起來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完全無視了房東哈德森太太的抗議,拿出他的那隻小提琴拉了起來,悠揚的琴聲在房間迴蕩,就是不知道隔壁樓裡被吵醒的鄰居會不會也想要衝過來殺人。
「看來你已經把所有來龍去脈都搞清楚了。」張恆道。
「看來你以後都可以免費去劇院聽歌劇了。」福爾摩斯也道。
「……」
「這或許不是我遇到的最複雜的一件案子,但是的確可以算得上是最有趣的一件案子。」福爾摩斯放下了小提琴,終於還是把話題又轉回到案子上。
「雅各布神父年輕的時候犯了一個錯誤,和一個伎女剩下了一個私生子,雖然我本人並不認為那是他的孩子,不過這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結,他願意將那個孩子視作自己的骨肉,或者說,他在用這種方法來懲罰自己,為當年犯下的錯誤贖罪。」
這些事情張恆其實也已經從艾琳·艾德勒那裡瞭解到了,所以他倒也沒什麼驚訝,示意福爾摩斯繼續說下去。
「這孩子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他是一位神父和伎女在一次衝動後的結晶,他們兩人之間甚至都算不上愛情,他從小就被自己的母親遺棄,而父親為了自己的聲譽也只能把他送進孤兒院,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性格難免會變得孤僻陰鬱,雅各布神父說他的身體裡埋藏著惡的種子,但實際上我對此持不同的觀點。」
福爾摩斯點上菸鬥,「警方和雅各布神父自己都相信開膛手傑克謀殺那些伎女是出於對生母草率生下他又拋棄他的報復,但是我覺得他更像是把這一場場的謀殺當做一種追尋自己生命起源的儀式,當然,與此同時他也像很多連環殺手一樣再渴求著世界的關注,那封寄給報社的信件就是最好的說明。」
「子宮?」張恆揚了揚眉毛。
「是的,我覺得本案中子宮是一個很重要的符號,它和生殖繁衍有關,也是胚胎孕育的場所,開膛手傑克取走受害者的子宮,意味著他希望尋找到自己的歸所,就像他所選擇的目標都是生過孩子,酗酒與人同居的伎女,透過這些特質,他將這些受害者和自己的生母聯絡在一起,在他作案的時候的確能重新感受到自己和目標間的聯絡,就像找到了他的母親一樣,而且很奇妙不是嗎,艾瑪賦予了他生命,而他則從那些替代者的身上又將生命奪走,就像是一個完整的輪迴。」
福爾摩斯眨了眨眼睛,「當然,後面的部分只是我的一種推測,開膛手傑克已經死了,我猜我的這一推測大概永遠也得不到印證了……說了開膛手傑克,我們再說回雅各布神父,必須得承認他在這件案子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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